看到常風過來了,肖天南和賈曉明趕緊迎了上來,雖然賈曉明是常風的鐵哥們,但是在大風歌KTV裏,為了正規,他也叫常風老板。
有時候聽到賈曉明叫他老板,那種感覺真是很別扭,可他的確是賈曉明的老板,而每次叫常風老板,賈曉明的心裏卻很舒暢,因為他不但佩服常風,而且很感激他。
一個披著金黃色長發的男人領著一個抹眉畫眼的女人走了進來,這個男人一臉的匪氣,走進門就開始不可一世的打量周圍的一切,女人更是一臉的傲慢,隻是她雖然相貌還好可氣質欠佳,一看就是沒什麼檔次的人,真正的高貴是裝不出來的,必須有那個底蘊。
常風微笑看著他們兩個,而那個金發男人的目光,也終於落到了常風的臉上。
“我是寶山幫的人,你叫我金毛就行,老大很器重我,這個呢,是我的女朋友,我想,我來你這裏唱歌,應該不用給錢了吧?”金毛的兩條腿顫來顫去,樣子很是可惡。
金毛的女朋友,好像被他這流裏流氣的魄力給征服了,對著他的臉就親了一口,金毛又朝她的臉親了一口,這一對就在常風的麵前親了起來。
“你叫金毛是吧?你給我聽好了,別說是你了,就是金寶山來我這裏唱歌,也得掏錢,我這是營業的場所,可不是慈善機構,再說了,你們寶山幫的人,恐怕還沒有淪落到別人救濟的地步吧?”常風冷笑說。
金毛的臉立刻沉了下來,而他身邊的女人,冷冰冰的哼了一聲,很是不屑說:“這小子也太不識抬舉了,居然連金老大都不放在眼裏,他是不是活膩歪了,金毛,砸了他的KTV!”
金毛是個好麵子的人,他混黑道,為的就是個麵子,當然了,他沒有其他的長處,也隻能通過在地下世界混來弄點錢,剛勾到不久的女人就在身邊,就這麼把麵子丟在這裏,顯然不是他想要的。
金毛攥緊了拳頭,冷聲說:“常風,你當真不給我這個麵子?”
常風輕笑一聲說:“不是我不給麵子,是你還不夠資格讓我給你麵子,如果你不想嚐挨揍的滋味,就趕緊帶著這個女人滾蛋,否則,你會很悲慘的。”
“我草!”
金毛咆哮了一聲,一拳朝常風的臉打了過來,常風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對著他的腮幫子就是一拳,隻聽嘭的一聲,金毛嘴裏的血就噴了出來,痛苦地慘叫,如果不是常風捏著他的手腕,他就飛出去了。
金毛身邊的那個抹眉畫眼的風騷女人顯然很不仗義,嚇得跑出了KTV,不管金毛的死活了。
常風沒有繼續打金毛,鬆開了他的手腕,冷笑一聲說:“你這個不入流的狗東西,趕緊去追你的女人吧,要不,她就跟別的男人睡覺去了。”
金毛的嘴裏飆著血,很狼狽的跑了出去,嘴裏咆哮著:“你這個騷貨,老子挨打,你跑什麼跑?你不是說生生世世都要和我在一起麼?站住!騷貨!你跑不了的,我馬上就追到你了!”
金毛追到了那個女人,扇了她一個耳光:“你他媽的,太不仗義了,找個地方,我要弄死你!”
“金毛哥,你別生氣,我膽子小,看到血就害怕,找個地方,我好好地伺候你,保證讓你飄飄欲仙。”女人說。
金毛的小帳篷挺了起來,可心頭的火氣還是那麼大,他決定,找個地方,狠狠地把那個女人給幹上一頓。
肖天南有點擔心:“老板,金毛說他是金寶山手下的人,他回去後,肯定會對金寶山說他的遭遇,金寶山怒了,不會發難吧?”
常風輕笑說:“我的手段你也是見識過的,你覺得,我會怕金寶山麼?”
肖天南陪著笑臉,連連點頭,他當然見識過常風的手段,可他並不知道常風的真實背景,有點擔心是正常的。
賈曉明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在他看來,金寶山這個局部地區的黑老大,跟常風比起來,不過就是個小螞蟻而已,常風如果想讓金寶山死,隻需要輕輕一抬腳。
金毛找了個酒店,在房間的大床上,把那個女人狠狠幹了一頓,那女人被幹得披頭散發,大叫連連,差點就下不了床了。
金毛本來沒這麼強的,可他喝了藥,效果就不一樣了,女人沒看到他喝藥,以為他是超常發揮了,看他的眼神,又多了幾分崇拜,有哪個女人不喜歡床上功夫強大的男人?
金毛到了金寶山的身邊,把他的遭遇告訴了金寶山,口口聲聲要讓金寶山派人把常風的大風歌KTV砸個稀巴爛。
金寶山的確很惱火,但他是氣金毛這個狗東西,沒事惹常風幹什麼,去唱個歌,又不需要多少錢,還想來個霸王唱?
金寶山狠狠地一個耳光扇到了金毛的臉上,冷笑說:“你他媽的就是個傻貨,你帶個婊子,去酒店裏玩就是了,去常風那裏搗什麼亂?常風這小子很神秘的,他的背後,一定有強大的勢力支持他,在沒有弄清楚這一切之前,我是不會動他的,你吃了虧?那就咽到肚子裏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