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金寶山把賈名流扣住了,但並沒有對他動手,賈名流身上沒有傷,卻是被嚇得尿了褲子,很是狼狽。
賈名流臉色蒼白,雙眼充滿恐慌,痛苦說:“常風,我錯了,我不該與人聯合對付你,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饒過我吧!”
“賈公子,你可真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啊,讓我長見識了,以前,我已經很給你留麵子了,這次,恐怕不會輕易饒過你了。”常風的目光回轉,落到了金寶山的臉上。
“金寶山,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不就是個幫派的小頭目麼?你有什麼資本跟我作對?以前,你的人挑釁我,我一再忍讓,就是不想生出太多的事端,可你也太得寸進尺了,今天,該送你回家了!”常風冷聲說。
回家?
回哪個家?
情急之下,金寶山一時沒反應過來,不過他很快就明白過來了,常風的意思是要弄死他。
金寶山跪到了地上,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常風,求你了,你提出什麼要求我就答應,可我不想死啊!”
“好像已經有點晚了,今天如果不是我和我的保鏢技高一籌,恐怕就被你派過去的幾十號人砍成肉醬了吧?”常風朝黑虎看去:“殺了他!”
黑虎手裏的槍對準了金寶山的頭,就在金寶山歇斯底裏喊不要啊的時候,黑虎開了槍,砰的一聲,金寶山的腦袋被打爛了,鮮血腦漿一起飛了出來,濺了賈名流一身。
強烈的恐慌伴隨著濃烈的血腥味,讓賈名流翻著白眼昏了過去,出了這麼大的事,龍鳳集團已經派人把金寶山的地盤都給包圍了,同時,黃東虎也派人過來了。
常風沒耐心繼續等下去,給了黑虎一個眼色,黑虎很快就把昏厥中的賈名流弄醒了,賈名流尿得比剛才更多了。
“常風,你放過我!我領教到你的厲害了,我以後再也不敢跟你作對了,我再也不敢打趙玉顏的主意了,我真的求你了,我不想死!”賈名流說。
看到黑虎手裏的槍提了起來,常風輕笑說:“賈名流好歹也是賈氏集團的公子哥,不如就留他一條狗命吧!揍他一頓算了!”
“揍到什麼程度?”黑虎說。
“胳膊打斷腿打折!”常風輕笑說。
黑虎立刻動了起來,一記老拳打到了賈名流的左胳膊上,嘎吱一聲,賈名流的左胳膊折了,一聲慘叫之後,賈名流昏死了過去。
黑虎又是一拳,朝賈名流的右腿踢了過去,聲音十分沉悶,而賈名流的右腿骨頭卻被踢斷了,劇烈的疼痛讓他又醒了過來,發出了震天的嚎叫聲。
“該是把賈名流的老子賈長富叫過來的時候了。”常風說。
黑虎用賈名流的手機撥通了賈長富的號碼,賈長富得知出了這麼大的事,隻能是帶人急匆匆趕了過來。
但凡被扣住的是另外一個人,他就懶得去救了,多危險啊!隻可惜,被扣住的是他的兒子,不能不救。
賈長富到了這個充滿血腥味的房間,看到地上的鮮血腦漿,再看到兒子狼狽的樣子,痛苦說:“我的兒子,你可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不到黃河不死心啊!我都提醒過你多少次了,不讓你跟常風作對,可你就是不聽啊,現在好了吧?”
“賈老板,你的兒子其實沒什麼大事,我看在你的麵子上,才饒了他一命,隻是打斷了他的左胳膊和右腿,作為懲罰,我希望他以後能長點心眼,如果還有下次,我必殺他!”常風冷笑說。
至今,賈長富還是不清楚常風到底是何方神聖,但他現在已經顧不上想這個了,連聲說,一定的,一定!
賈名流被賈長富帶來的人弄走了,有龍鳳集團派來的人還有黃東虎帶來的人收拾殘局,常風也不必繼續留在這裏。
常風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悠然說;“事情辦得差不多了,我也該撤退了。”
常風走了出去,黑虎也隨著他走了出來,出了這麼大的事,驚動了孫晴和喬夢溪,常風是必然要回別墅的。
豪華的別墅裏。
孫晴和喬夢溪正焦急地坐在客廳裏,都很是惱火,喬夢溪忽然說:“媽媽,我求你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孫晴說。
“等小風回來了,你讓我揍他一頓。”喬夢溪說。
此時的孫晴自然是沒心情笑,可她還是露出了一臉的苦笑:“如果常風願意讓你揍他,你當然可以揍他,如果他不願意,那你也沒辦法揍他,他的武功那麼高,你不是對手的。”
“你提醒他,別讓他還手不就行了,他也太欠揍了,居然為了一個趙玉顏,惹出了這麼大的麻煩。”喬夢溪說。
“夢溪,你錯了,就算沒有趙玉顏,燕京大學的三個公子,也會找小風的麻煩,因為他們記恨小風蓋過了他們的風頭,該發生的事,遲早都會發生,隻是我沒想到會有這麼嚴重。”孫晴歎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