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刀的話音剛落,王成喜就扇了他一個耳光,很是響亮,黑刀的臉熱辣辣的。
“你可是銀社的二當家,你做事是不是太不負責任了?你風風火火跑到燕京是幹什麼去了?不是追查塔娜拉和常風的關係嗎?你居然根據一個夢就斷定塔娜拉回了俄羅斯!你太讓我失望了!”王成喜憤怒咆哮。
王立冬這個蠢材在心裏對黑刀寄托了很大的希望,想讓黑刀全力輔佐他,頓時他也急了,咆哮說:“黑刀,你太草率了!”
黑刀沉默了很長時間,歎息說:“有時候,我的夢真的很準,我畢竟也是在道上混了很多年的人了,做事不會不過腦子的,我幾乎能肯定,就是在燕京呆半年,也休想找到塔娜拉!”
王成喜和王立冬都無語了,其實他們兩個都知道,塔娜拉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這個女人如果沒有兩把刷子,就不可能蜚聲國際了。
黑刀出去了,王成喜朝鬼頭看去,疑惑說:“鬼頭,你覺得黑刀會不會背叛銀社,他會不會和常風聯合?”
“這個……,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是沒有,黑刀的表現並不是很反常,可到底在燕京曾經發生了什麼,就難說了。”鬼頭緊鎖眉頭說,很是怪異。
“有沒有必要拷問一下黑刀?”王成喜說。
“不用,千萬別那麼做,自從二爺死後,銀社人心不穩,這個時候,黑刀這個二當家的威懾力是很重要的,不能輕易動他,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有道理。”王成喜心力疲憊,銀社的爛攤子比他在香港的攤子還讓人操心。
幾天後,王成喜回到了香港,銀社的事物就落到了王立冬的頭上。
此時的王立冬還是青原大學的學生,而他這個還在讀書的人,也已經是幫派老大了。
黑刀雖然成了常風在銀社的臥底,但他的表現還是很好的,仿佛是處處為銀社著想,漸漸的,王立冬和鬼頭心中的疑慮就小了很多,但鬼頭是個很多疑的人,他還是有點懷疑黑刀,因為他不知道在燕京曾經發生了什麼。
燕京北郊別墅。
夜色迷醉,別墅裏燈火輝煌,像是一座巨大的宮殿。
臥室裏,常風和喬夢溪品著紅酒,氛圍曖昧到極點,喬夢溪身上軟滑的睡裙隱約間都在飄動。
常風時而貪婪的去看喬夢溪那對碩大的圓球,越發覺得,那是兩座雪山,不是冰冷的雪山,而是柔軟的散發著女人身體熱量的雪山。
“小風,你明天就要去青原了,到了那邊以後,一定要小心。”喬夢溪說。
“現在銀社正在恢複元氣階段,又有黑刀那個臥底,我料定他們不會對我動手的,就算他們企圖有什麼行動,我也很容易通過黑刀得到消息。”常風輕笑說。
“是這個道理,但謹慎一點總歸是好的,這次我不用跟著你一起去,你到了那邊,就更逍遙了,記住我以前對你說的話,有機會的話,要和紅玫瑰童彤多接觸一下,有好處的,如果你當真通過你的魅力征服了童彤,我就要佩服死你了!”喬夢溪嬌聲說。
“你光佩服我有什麼用,來點實惠的呀,什麼時候把你柔軟芳香的身體給我?我都讀完大三了,再過一年就大學畢業,我可是從高三就開始想你了,一直想到了現在。”常風鬱悶說。
“恐怕你還要繼續想下去,該給你的時候,我會給你的,以前我可是有兩次想給你的,每次都是你這個混蛋讓我生氣到了極點,最終打消了給你的念頭。”喬夢溪得意說。
常風的心裏更加鬱悶了,如果以前那兩次,有一次他別讓喬夢溪生氣到極點,那他就已經得逞了,現在呢,就能時而摟著喬夢溪柔軟的香體做他想做的事了。
當喬夢溪打算回臥室休息時,常風忽而說:“明天就要出發去青原了,我需要更多的靈感!”
喬夢溪的眉頭輕皺一下,很快就嫵媚笑了起來:“你的意思是,又想讓我用嘴巴給你爽一下唄?”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了,如果你現在決定和我更近一步,我也不會反對的。”常風輕笑說。
“你別太過分,小心我生氣!用嘴巴給你解決,已經夠可以了,你的玩意那麼大,每次我都擔心你會捅壞我的嗓子!”喬夢溪嬌聲說。
常風很舒服地躺到了床上,喬夢溪跪在常風的身邊,用上了她的嘴巴,靈巧滑潤,那叫一個舒服呀。
第二天。
常風到了青原,再次住到了龍鳳大酒店。
他剛坐到鬆軟的沙發上,手機就急躁的響了起來,看到是美女老師趙玉顏打來的,他頓時就擔心起來。
“玉顏,哈哈……,真不好意思,昨天本來要去找你的,可是集團裏有點事,沒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