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張二狗的菊花已經為你盛開,瘋狂的玩弄他吧!”常風說。
“我還是戴上口罩吧。”任歡很興奮。
“戴口罩幹什麼?他都是個快死的人了,認不出你來的。”常風冷笑說。
可任歡還是戴上了口罩,不像是就要爆人菊花,倒像是要給人做手術了。
張二狗頓時就從疼痛中蘇醒過來,發出了鬼哭神嚎的慘叫,很快又傳來了任歡放-蕩的笑聲。
任歡一邊大喊著菊花,一邊瘋狂地折磨張二狗。
張二狗的身體扭曲著,時而昏厥時而蘇醒,已然是沒了人樣子。
折磨過癮之後,任歡哈哈大笑著說:“大少爺,我剛才的表現是不是很給力?”
“實在是太給力了,改天請你喝酒,現在沒你什麼事了,你可以讓人帶你出去了,你可以到夜總會繼續玩,也可以離開。”常風輕笑說。
任歡很快就離開了夜總會,地下室的房間,黑虎笑著說:“大少爺,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砍了他的腦袋,放到盒子裏風幹一下,回頭我要讓龍凱看到他的腦袋。”常風冷聲說。
“明白了。”
黑虎的手裏馬上就到了一把鋒利的鋼刀,這種鋼刀最適合削掉人的腦袋了。
張二狗尖叫了一聲,本想求饒,可他的話音還沒出口,黑虎手裏鋒利的鋼刀就砍了下去,張二狗的人頭滾落到地上。
“龍凱,我已經替你報仇了,張二狗那個混蛋帶人砍斷了你的腿,而我砍掉了他的腦袋!在他臨死之前,簡直是太享受了!”
第二天下午,龍凱就看到了張二狗的腦袋,他當真是差點被嚇暈過去,但龍凱也是經過很多場麵的人,很快就鎮定了。
龍凱對張二狗恨之入骨,頓時就寬慰了很多,心裏卻是更佩服大少爺常風了。
轉眼間,張二狗已經失蹤兩天了,銀社的人料定他不是到外地玩了,而是出了事。
銀社派出去尋找張二狗的人一點線索都沒有,張二狗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銀社的人緊張到了極點。
下午。
銀月亮俱樂部的房間,王立冬本來是坐在沙發上抽煙的,可他很快就哭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身體抖動個不停。
鬼頭和黑刀都在他的身邊,看到王立冬這個廢材如此的狼狽,黑刀心裏那個氣,你算個什麼東西,一點能力都沒有,你不如弄筆錢退下去算了,坐在老大的位置上,遲早都得死。
鬼頭心裏也很鬱悶,王立冬這個當老大的太沒用了,根本就扶不起來啊。
“老大,你先別哭了,凡事必須動腦子去想,你隻哭有什麼用啊。”鬼頭陪著笑臉,卻也在暗示王立冬要動腦子。
“你是在諷刺我沒腦子了?”王立冬冷聲說。
“沒有,當然沒有,其實老大你是個很有腦子的人,大家都知道你聰明過人,隻是很多時候你懶得思考而已,張二狗失蹤的事,我們也不用太擔心,既然找不到他,那就先不用找了,也許忽然有一天,一切就真相大白了,以後我們要加強戒備了。”鬼頭笑著說。
王立冬也算是稍微放鬆了一些,他其實也不想讓手下繼續找張二狗了,越是找下去他就越是心慌。
“老大,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張二狗的,就算他死了,也要找到他的屍體。”
黑刀忽然冒出來的話讓王立冬很是震怒,王立冬揮手就給了黑刀一個耳光。
王立冬這點體力,他的那個耳光並沒有給黑刀帶來多少疼痛,卻讓黑刀惱火到了極點。
王立冬,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以為你是王成奎的兒子,就可以動手打我了?
老子為銀社流汗流血時,你他媽的還是個乳臭未幹的孩子呢!
黑刀的雙眼中冒出了寒光,幾乎是帶出了一股殺氣,王立冬由不得戰栗,冷笑說:“怎麼?黑刀!我打了你一個耳光,你不服?張二狗不會是你弄死的吧?”
黑刀的心裏猛地一顫,縱然張二狗不是他弄死的,他現在也相當於是做了銀社的叛徒,和大少爺常風聯合到一起了。
必須冷靜,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黑刀頓時就是一臉的委屈,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眼淚都出來了:“老大,你……,你冤枉死我了。”
以黑刀的個性,他可不會輕易流淚,更不會輕易給人下跪,莫非是被冤枉到了極點,所以才有了如此的表現?
這是鬼頭此時的想法,而王立冬這個蠢材沒有多想,隻覺得黑刀可能是裝出來的,所以有的時候,最為簡單的想法也可能最為接近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