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幕後的黑手,賈曉明就安全多了,盡管如此,常風還是要求鬱金香每天派人手認真看護。
鬱金香找來了美國和英國的相關專家為賈曉明治療,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讓他的傷勢得到最好的恢複。
常風已經和賈曉明深聊了一次,告訴了他,幕後的黑手是東山。
賈曉明非常憤怒,在他看來,平時他和東山的相處還算愉快,東山這個人雖然有點冷傲,但大的方麵還是可以的,起碼在相處的日子裏,他們兩個從沒有紅過臉,沒想到的是,東山居然派人對他下如此的毒手。
賈曉明也明白了東山的目的,就是要挑起鬱金香和常風之間的矛盾,從而讓他們兩個的合作破裂,從而,他們兩個的曖昧也就破裂了,這一切都是東山對鬱金香的愛導致的。
東山已經在鬱金香博彩娛樂城的隱秘房間關了幾天,雖然常風饒了他的命,但他還是不感激常風。
起先兩天,他用絕食來表達情緒,可是到第三天,實在是有點扛不住了,畢竟一個人被活活餓死的過程是很痛苦的,他隻能是吃了常風吩咐人送來的飯菜。
又是一個迷醉的夜,鬱金香賭場一片繁榮,套房裏,常風和鬱金香一起通過大屏幕看幾個豪客的賭局,其中有個香港的大老板已經輸了一個多億了,但他還是滿不在乎的樣子。
常風伸手把鬱金香摟到了懷裏,輕笑說:“總看他們在那裏傻賭,沒什麼意思,不如我們做個好玩的遊戲?”
“什麼好玩的遊戲?”鬱金香有幾分不屑:“你恐怕又沒琢磨好事吧?”
“你怎麼知道我沒琢磨好事?我琢磨的可是非常妙的事,我們兩個來猜硬幣,誰輸了誰就脫一件衣服,沒有下線,最後連內-褲都是要脫的。”
聽了常風的話,鬱金香很生氣,冷聲說:“大少爺,你行啊,你的目的不就是想看到我的羅體嗎?可通過這種方式,未免有點太拙劣了!”
“很拙劣嗎?你的意思是,你肯定能贏我?”常風微笑說。
“你可知道,我還是個孩子時,就已經是猜硬幣的高手了,到現在,我更是高手中的高手,我和很多人玩過這個遊戲,沒人能贏我,也包括你!如果我們兩個玩這個遊戲,唯一的結果就是我看到了你的羅體,可我對你的羅體並沒興趣,所以還是不要玩了!”
鬱金香的話語裏充滿了不屑,讓常風很是鬱悶,他冷笑說:“鬱金香,你未免有點太自信了,你不一定能贏我。”
“大少爺,你就是不死心呀,那我就滿足你,陪你玩一玩,但我的確對你的羅體沒興趣。”
鬱金香雖然這麼說,可她的心裏已經在幻想常風的羅體了,常風是個十分挺拔的男人,他的羅體一定很雄健。
“鬱金香,既然決定玩,那就要認真對待,不許耍賴,如果你輸了,是一定要脫衣服的。”
“沒問題,你輸了,也要脫,但等你脫-光了之後,千萬別做讓我意外的事。”
“放心就是了,即便脫-光了,我依然會很淡定的。”常風微笑說。
鬱金香先猜。
常風的手指頭輕輕一動,硬幣在紅木桌子上飛快旋轉了起來,轉速特別快,鬱金香看得是眼花繚亂。
嗖!
常風的手閃電一般蓋到了硬幣上,輕笑說:“猜吧,正麵還是反麵?”
通過常風的手型分析,鬱金香知道他不會使詐,如果她猜對了,那就是真的對了,可因為常風旋轉硬幣和蓋住硬幣的速度都太快了,她當真是沒看清楚。
“正麵!”
鬱金香的話音剛落,常風就拿開了他蓋住硬幣的手,輕笑說:“真不好意思,你看,反麵。”
鬱金香的頭有點暈了,尷尬說:“哦,看來我還真不一定是你的對手。”
鬱金香忽而抓起了硬幣,嫵媚笑著說:“該你猜了,如果這次我贏了,那就抵消了。”
“這可不行,一次算一次的,不能累積,你先脫一件衣服吧!”常風輕笑說。
鬱金香為難起來,心說,幸虧我穿的不是長裙,否則這麼一脫就快要光了。
可如果脫去了紫色的緊身衣,那麼胸-罩和大片的肌膚就會露出,那也夠難為情的了。
“大少爺,你可是個很寬容的人,不如這次允許累積?”鬱金香微笑說。
“不可能的,在開始玩之前,我就對你說得很清楚了,我是認真的。”常風說。
哦!
好吧!
你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