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聲大作,霜雪飄零。
一陣亮光刺得眾人都睜不開眼,等眼睛緩過去時,打鬥的兩人早就消失不見,就是旁邊的葉鼎之也離開了。
百裏東君睜開眼睛一看,就見天空恢複平靜,“他們人呢!該不會是被雷劈沒了吧!”
桑寧聞言笑出了聲,“怎麼可能!打完自然就要走了。”
說完,她轉身朝著被破開的那個大洞跳下去。
“打完了?”百裏東君一臉的懵,然後問道,“那他們誰贏了!你們知道嗎?”
旁邊姬若風收起手中的畫本反問道,“你沒看清楚嗎?”
“呃!”百裏東君有些質疑,“你看清了!”
“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說完,他也運起輕功離開了。
此時跳下大洞,桑寧就看見一屋子的醉鬼。
“嗬,這是怎麼回事?竟然能把他們給喝醉了。”桑寧雖然自己的酒量很淺,但對這些人的酒量還是有點算數的。
她對著下來的百裏東君問道,“今天是給你擺入門的酒席,是你把他們喝醉的。”
“是我和師父。”百裏東君無辜的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師兄們酒量這麼的小。”
聞言桑寧雙手抱胸,“李先生是成天把酒戴在身上的人,而你又是要勵誌成為酒仙的人。他們當然比不過你了。”
說完,看著從破洞飄進來的霜雪,桑寧反手將七星卦盤接下來將其變大,運起擋住那個大洞。
百裏東君見狀嘖嘖稱歎,“你這個有點大材小用了吧!你長輩要是知道了,怕是要氣得罵人了吧!”
“沒事,反正他們現在也不知道。”桑寧無所謂的回道,“不過,你這個師弟怕是有些漏風了吧!”
兩人你來我往的說著,旁邊的謝宣則是安安靜靜的仰頭看著七星卦盤的奇妙。
另一邊,安靜在住處等待葉鼎之他們的敖楚宜聽到下屬來回稟,外麵一大批人在通緝他們。
見此,敖楚宜神色毫無波瀾,仿佛早就猜到了一樣。
此次跟隨敖楚宜來的下屬,他們紛紛待在這個院子裏隨時待命,雖然不知道殿下她為何不走,但他們依舊遵其命令,安然的守衛在她的四周。
“師父。”葉鼎之跟在雨生魔身邊,“南初也來了,我們去找她吧!徒兒答應過她,要和她一起走的。”
聽到這話,雨生魔停下了腳步,他轉頭看向葉鼎之,眼中帶著一點震驚,“她竟然真的來了!”
“對啊!”葉鼎之見師父反應有些大,他臉上帶著疑惑,“這有什麼問題嗎?”
見徒弟他真的不知道那南初的身份,雨生魔歎了一口氣,“麻煩大了。”
“帶路。”他也不說什麼麻煩,直接讓葉鼎之帶著他去敖楚宜那兒。
這下葉鼎之的好奇心更重了,他一邊帶著雨生魔朝著一個方向走,一邊忍不住的問,“師父,你為什麼說麻煩大了,難道南初她的身份真的很貴重。”
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雨生魔不打算插手隻是語重心長的說:“雲兒,這南初能為你做到這個地步已是情深意重。日後你們兩個若是真的能走到一塊,還要好好的待人家。”
這下聽得葉鼎之糊裏糊塗的,不過有一點他聽清楚了,南初對他有意。
這個想法驚天霹靂,打得葉鼎之不知所措,更多是平日裏相處的許多細節一一重現在他眼前,搞得他一時有些混亂。
雕樓小築裏。
桑寧雖然為他們堵上了大洞,但飄在他們身上的雪就沒辦法處理了。最後這點微薄的雪被室內溫度以及他們身上的體溫給融化,冰冷的水滴落進衣服中,將雷夢殺給刺激醒來。
雷夢殺迷糊的睜開眼睛,他感受到身上的潮濕以為是這屋頂漏水了,結果抬頭一看就看見一個巨大的卦盤盯在他們的上空。
雷夢殺將旁邊的人給拍醒,“哎,這、這是什麼東西啊,還這麼的眼熟。”
“喲,終於醒了。”坐在幹淨的地方,桑寧吃水果,隨手一揮頭頂上的七星卦給變小收回,頃刻間,鵝毛大雪便落了進來。
桑寧將早就準備好的帕子拿起擦拭七星卦上的飄香,“要是在不醒,我這卦盤就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