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劍穗上茉莉花玉石有花語後,葉鼎之心神便放在桑寧下麵要說的話。
結果,一個不慎,差點來了車毀人亡。
“哎~!!!!!”
桑寧知道葉鼎之會有反應,但不知道他這反應竟然這麼的大。
她趕緊從他手中把韁繩接過,做這趕車人。
“怎麼了?”
動靜這麼大,正在補覺的易文君也醒了,她以為是有人要來抓她,她趕緊出聲詢問。
桑寧把馬兒拉回正道,“沒事,就是突然走神了,你繼續睡吧。”
回過神的葉鼎之也出聲附和道,“對,沒什麼事,文君你繼續睡吧!”
“哦。”
心放下來的易文君沒過多久,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外麵,葉鼎之拿起瓊樓月望著上麵的劍穗,摸著玉石上麵雕刻得栩栩如生的茉莉花,他的聲音有些沙啞起來,“桑寧,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
大詔。
公主府內,敖楚宜將父皇送來的畫卷一一翻看過來,經過幾番對比,她選定下了一個人,但她內心還未做好準備。
而這時,宮中來了人。
“殿下,娘娘聽聞您最近在折選駙馬,心中掛念,想要請您入宮一趟,母女敘舊一番。”
來人的是於嬤嬤。
這人是看著敖楚宜長大的,盡管她再不想去,但看在這人的麵子上,她也會進宮一趟。
“本殿下知道了。”
敖楚宜淡淡的回複,對於此行,她都不猜就知道皇後要做什麼。
畢竟,這些年她一直想把自己嫁進她的母族,提攜她的母族。
想到這裏,本就麵無表情的敖楚宜變得更加清冷起來。
“走吧!”
她起身朝外走去。
鳳棲宮。
皇後自知道陛下要為南初折選駙馬時,便時刻關注著。
結果,她費盡心思打聽過來的那批畫卷中根本就沒有她的母族的人。那一刻,鳳棲宮內破碎的瓷器又多了一堆。
“兒臣見過母後。”
敖楚宜沒有絲毫情感的向她請安。
坐在上首的皇後見狀,心底的怒氣如火山般熊熊燃起,差點就忍不住當場發作。但一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她還是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臉上擠出一絲虛偽的笑容。
“快起來。”她故作親切地抬手示意,“你我母女之間,何須如此多禮。”
然而,敖楚宜並不吃她這一套,她挺直了身子,麵無表情地說道,“禮不可廢,這是母後您一直教導我的。”
皇後被敖楚宜這句話噎得說不出話來,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她原本以為自己可以輕易掌控這個女兒,但沒想到敖楚宜竟然如此倔強,一點也不配合她的表演。
敖楚宜望著上首這個女人臉上的表情變化來變化去,眼底生出一抹嘲弄。
“母後想說什麼盡管說吧!您不待見我,兒臣亦不想待在這鳳棲宮。”
聞言,一直高高在上的皇後受不了她這態度,端起茶杯就向她砸去。
“放肆。”皇後裝不下去了,手指指著敖楚宜,“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母後,平日裏教導你的禮儀吃到狗肚子裏了。”
敖楚宜掀了掀眼瞼,語氣波瀾不驚,“母後,慎言!”
指著敖楚宜的皇後被她這一眼看得一下子軟了身體倒坐在椅子上,眼神裏充滿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