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頭把耳朵繞起來纏住傘柄,一蹦三米遠,去衣櫃那邊照鏡子。

南燈去浴室洗漱,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變化。

他愣愣地看著鏡子裏:“誰把我的頭發剪了?”

“可能是法器出現的影響,”連譯猜測,“有感覺到別的嗎?”

南燈搖頭,湊近仔細打量自己。

除了頭發,他的模樣與從前沒有太大區別,不過頭發變短了,看著是要大一兩歲,也更“成熟”。

洗漱完畢,南燈站在連譯身邊,又發現他好像長高了一點。

但也就一點點,連譯依然能輕鬆將他擁住。

南燈往前一步靠得更近,伸手捧著連譯的臉側。

連譯垂眸:“怎麼了?”

南燈含糊地說了句“沒什麼”,湊近主動親上去。

連譯呼吸一滯,被引誘與他接吻。

第一次嚐試,要比之前熟練一些,也沒有再讓南燈受傷。

直到兔子頭打著小傘過來找南燈,兩人才分開。

連譯氣息有些不穩,南燈蹭了蹭他的鼻尖:“餓了……”

早在南燈醒來的時候,翁平然就讓人開始準備飯菜,這會兒應該差不多了。

連譯帶著南燈下樓,剛走到樓梯口就碰到了翁平然。

翁平然在狹窄的走廊來回踱步,聽見開門的動靜趕緊上前。

他也一眼看出南燈的變化,激動地跪倒在地:“山神大人……”

能在山神身邊陪伴見證這一切,是他三生有幸、死而無憾……

南燈後退半步,摸了摸鼻尖:“你先……起來吧。”

他還是很不習慣這種跪拜的待遇,翁平然

() 不敢耽擱,趕緊從地上起來,在前方帶路去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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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打擾到他,餐廳裏隻留下連譯,其餘人都在外麵等候。

中途,兔子頭下樓尋找南燈。

它不喜歡待在天師多的地方,也極少白天出現,見到它小小的身影,一眾天師紛紛退避,讓出一條寬敞的通道。

兔子頭頂著一把精致小巧的傘,來到餐廳門口。

翁平然上前半步,彎下腰關切詢問:“您親自過來,是……”

他認認真真和一隻兔子玩偶腦袋說話,這畫麵看上去有些奇異。

兔子頭不搭理他,跳起來撞開餐廳門,自顧自進去,又從裏麵把門一撞,關上了。

翁平然輕咳一聲,直起腰站好。

等南燈吃完飯,翁平然才終於有機會再和他說話,告訴他這兩天的情況。

因為那場雨,瘟疫再也沒有出現,各地的煞氣也被衝淡不少。

甚至一連兩天,沒有任何怨魂敢在夜間出沒,都被濃鬱的氣息所震懾。

這下南燈終於可以放心了:“那就好……”

兔子頭蹲在他臂彎裏,半透明的身軀與頭頂的小傘形成鮮明對比,翁平然的視線被吸引,認出了這把傘好像就是那晚南燈手裏拿的,隻是要小一些。

他大著膽子多看了兩眼,問道:“這是……”

南燈沒有隱瞞:“是我的法器。”

他拿起小傘,傘身在他手中立即變大,並自動恢複收攏的狀態。

翁平然差點看呆了,回過神來不忘關心南燈的身體:“您現在感覺如何?這幾日接連耗費神力,一定得多加休息。”

南燈應了聲,兔子頭眼巴巴盯著竹傘,他又把傘變小,重新放回它的頭頂。

竹傘正常大小下應該不能隨意開啟,除了滋養淨化的雨水,不知還有沒有別的能力。

翁平然很快彙報完所有工作,目送南燈離開。

連譯走在前方,南燈被他牽著,肩側蹲著兔子頭。

兔子頭簡直和小傘粘在了一起,它揮舞著耳朵和纏住的傘柄,順著南燈的手臂滑下來,故意戳了連譯一下。

一瞬間,南燈腦海中閃過許多陌生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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