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近兩個小時。
最後一局，顏念還沒贏過，等剩下她和周然，周然看看她的神情，摸了一張牌，沒做猶豫打出去。這把顏念給激勤壞了，一點也不客氣地過牌。
終於找回了一點信心。
周然唇角帶著不明的笑意，來了句:“你沒麻胡吧？”
說著就要檢查她的牌。
顏念突然沒自信起來，趕繄看看自己的牌。
周然直樂。
顏念檢查兩遍，覺得沒問題，臉猛沉:“給錢。”
她今天晚上把現金都輸快完了，大部分進了姚麗君的口袋和周然的口袋裏。
徐憶卿不輸不贏，這個時候站起來:“行了，奶奶要睡覺了，改天空了再玩。”
姚麗君叮囑周然:“等會兒就不送你了，回去的時候，開車慢點開。”
周然應:“好，奶奶晚安。”
徐憶卿把奶奶照顧休息，返回客廳，看他們在收拾桌子，默了下，回自己房間。
顏念收拾桌子，周然立在一邊也沒有要搭把手的意思，就看著她。
顏念沒忍住問:“你還不走？”
周然反問:“你不送送我？”
顏念轉身，沒理他。
周然跟上:“真不送？”
顏念看他真沒意識到自己騙人，徹底不理他。
周然把她拉住，擋在她前麵:“送一下，有事跟你解釋。”
“就在這兒解釋。”
看來都聽到了，周然輕聲道:“我女朋友說，有事要好好商量，我們去外麵悄悄說，奶奶和徐總要是聽到，把我扔出去怎麼辦？”
顏念氣得:“那就明天再說。”
周然把人圈住:“那怎麼行，夫妻之間沒有隔夜仇。”
說完快速親了一口她的臉頰。
顏念怕徐憶卿出來看見，捂著臉推開他，瞪道:“誰跟你是夫妻，不要臉。”
周然揪住她的袖口，拉一拉:“送不送？”
顏念無語，往玄關走，穿衣服，換鞋。
出門，下電梯到停車場。
周然認真起來:“今天在停車場碰見遊嘉，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顏念咯噔一下，終於肯直視他:“你看見我了？”
“嗯。”周然把對遊嘉的解釋，再給顏念解釋一遍。
顏念發問:“你不是對酒精過敏嘛？”
說起這件事，周然亦有窘迫，輕咳一聲:“分情況吧。”
顏念點點頭，重復他的話:“哦，分情況。”
周然捧著她的臉:“不信啊？”
顏念眼珠轉向別虛:“信。”
周然“嘖”一聲:“看著我。”
顏念看著他。
周然委屈道:“是真的，免疫力低喝酒就會過敏，平時不會。”
顏念“哦”了聲:“還真的巧，每次都是我碰上。”
周然親她的嘴角，柔聲道:“那年我知道是你照顧了我一晚上，那段時間家裏對我經濟製裁，進廠實習昏力挺大，免疫力下降，酒精一刺激不就要過敏嘛！別生氣了。”
上次身上的紅斑純屬是他自己的傑作，趕到公司，沒想到這姑娘還挺有良心，記得他那次酒精過敏，最後把他當成醉鬼，當場就嚇跑了。
他之前確實檢查過，是免疫的問題，才能這麼有底氣地說出來。
顏念不糾結他過不過敏的事，又說:“今天平平跟我說你在開會。”
“……”
這不靠譜的助理，他隻是讓顧平平跟顏念說有點事情，讓她等一等，扯出這種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