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塵出的難題,其實是很困難的,用八百號人馬去對抗一千四百號人馬,其中還有五百是精銳。這個難題鋪開來,在場的三個人都感覺到一陣驚訝和疑難。
張虎道,“這個問題很難解啊,敵人的人馬數量是我們的兩倍,而且五百號鐵血足道兄弟更是個個都是以一擋十的好漢,我們對付起來就更加的困難了。”
廖勇也發表了自己的意見,“不錯啊,一共有三股勢力,有三個據點,苟安的零點酒店,歐陽克常規人馬所駐紮的足道俱樂部,還有鐵血足道精銳駐紮的清河火葬場。我們勢力單薄,這一丈怎麼打?”
楊塵轉頭看著田豐,“田豐,你以為呢,這一丈如何打?”
田豐道,“歐陽克在足道俱樂部的三百常規人馬應該會有很大部分中毒,這些人馬不足為濾。但是三百號人馬也不可能全部在足道俱樂部吃晚飯,能有一百人馬中毒,就算不錯了。饒是如此,這一丈打起來還是十分的困難,我們若是去攻打足道俱樂部。苟安在零點酒店的人馬必定會去救援足道俱樂部,而若我是我們去攻打零點酒店,歐陽克的人馬也必定會去援救,他們兩個人一唱一合,我們打哪裏都不是。我想不出來破局的辦法來,請塵哥示下。”
這會兒,無論是廖勇張虎還是田豐,都對楊塵充滿了敬仰和尊重,無不對少羽的謀略所折服。
楊塵道,“田豐你是或的不錯,不管我們打哪一家,另一家都會去援助。而且最重要的時候,我們的人馬一旦離開長安大酒店,這地方就空虛了,到時候他們必定會派一支人馬來取我們的大本營,一旦出兵,非但我們不能勝利,還要把大本營也拱手送給敵人。”
張虎道,“所以我建議塵哥暫緩幾日出兵吧,現在出兵,實在是太危險了,一個不好都要全軍覆沒了。”
楊塵搖頭,“不成,我說過了,我們來這裏已經有三天時間了,再遲下去,雷幫的人肯定要介入進來,到時候我們可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況且李逵今日已死,消息一旦傳開,雷幫的人必定介入這裏。那時候我們就是有通天能力也無力回天了,今晚必須戰,而且隻能勝不能敗。”
楊塵從桌麵上拿起一包煙,取出一根點了起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我的意思,我們把八百人分成兩路,一路三百人,一路五百人。這三百人晚上十一點出發,瘋狂的攻擊足道俱樂部。不惜一切代價瘋狂進攻足道俱樂部。”
這話一出,張虎當場道,“塵哥……這……這樣使得麼?如此一來,苟安的六百號人馬肯定會去援助啊,到時候兄弟們將會陷入腹背受敵的局麵啊。”
楊塵問道,“如果我們的攻勢太猛烈的話,你們說,歐陽克和苟安會有什麼動靜?”
田豐道,“苟安在不清楚我們出兵人數的情況下,會傾盡一切力量去援助足道俱樂部。而歐陽克也會在驚慌之下從清河火葬場調集人馬直撲足道俱樂部。”
楊塵道,“不錯,隻要我們的攻勢夠猛烈,歐陽克和苟安必定驚慌失措,他們必定認為我們已經傾巢而出,那個時候歐陽克和苟安都將傾盡所有的人馬去足道俱樂部圍攻我們那瘋狂攻殺的三百號兄弟。這正是我想要的,也正是我們的勝機——我們在火葬場通往足道俱樂部的半路上截殺鐵血足道的五百人馬。”
說完這話,楊塵抬起頭看著楊塵三人,隻見三個人都是張大著嘴巴,眼睛也凸了出來,驚訝的看著楊塵。
楊塵道,“為何這麼看著我,都別發傻了,現在已經是七點多了,我召集好了,讓兄弟們八點到這議事大廳議事,你們說說,你們怎麼看的,我一人的思維終究有限,我擔心我書疏忽了什麼。這一戰,事關到我們的生死存亡,極其重大,不允許出現絲毫的意外。”
張虎道,“這話聽起來似乎很冒險,但是確實如塵哥所說的那樣,若是要想在今晚出戰,這是我們唯一的戰機,再沒有比這一個更好的布局了。我支持這樣。”
廖勇也道,“塵哥的謀略智慧,勝我十倍百倍,我對這個謀略深深佩服,沒有二話。”
田豐道,“我田豐以前自覺自己是個人才,但是如今聽見塵哥的布局列陣,才發現我在塵哥麵前,猶如螢火蟲比之天中太陽。此話精辟睿智,我亦覺得這是我們唯一的取勝之道了。唯獨有一個地方讓我有些憂慮,那便是我們的三百號人馬如何發起那麼猛烈的攻擊?要以三百號人馬發起能夠比擬八百號人馬的衝擊力,讓歐陽克和苟安都誤以為我們是在發動總攻,這恐怕有難度啊。另外,我們的五百號常規人馬去伏擊對方的五百號精銳,這也是頗有難度的……勝負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