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諾換上一身幹淨漂亮的粉紅長裙,整個人都襯的起色紅潤,比起寧雨馨來,她更多了一份的甜美,夾著紅紙抿了一下唇,詩諾笑著望著鏡子,淺笑道,“寧雨馨,你就好好的沉睡著吧,把這具身子放心的交給我吧。”說著就出了門,問了一下牧秋的位置,特意帶上了她親自熬的湯,裏麵……其實還添了一點兒其他的料,詩諾頓時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來,像秦牧秋這種好男人她怎麼能夠錯過呢,
等到她推開門的那一刹那,臉上的運籌帷幄得意的笑全都僵硬在了臉上房間裏一男一女,兩人把酒言歡,好不開心和睦,詩諾一看那人竟然是柳之媚,整個人就愣在了那裏,攥緊了手,指甲都嵌入了手心裏。
聽到響聲的蘇茉茉一愣,慢慢往門口方向望去,是詩諾,眼底閃出一抹光來,忽然起身笑著道:“詩諾,你來了啊,來,過來坐……”
詩諾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緩緩走了過來,輕笑道:“媚兒,沒想到你在這裏啊。”
蘇茉茉點點頭。想到什麼,開口問道:“你一直都在這裏嗎?”
詩諾點點頭臉上帶著一抹嬌羞的笑容,若有所思的瞥了秦牧秋一眼,開口道:“是牧秋救了我,我想留下來報答他……”
這話說的隱晦啊,明顯的暗示嘛,蘇茉茉心裏有些不爽了,這不又一個覬覦她們家牧秋的女人麼,留下來報恩,我看是想留下來當夫人還差不多,蘇茉茉開口道:“詩諾,你知道嗎?現在五皇子正在到處找你呢,你要是繼續待在秦府,也會給秦府帶來許多麻煩的。”
詩諾臉色一變,把視線放在秦牧秋的身上,希望按照這幾天的自己的努力,他能對自己有一些不一樣的感情,希望他能開口說出一句話來,卻等了半天,秦牧秋隻是沉默,一句話也沒有幫她說,詩諾心裏一涼,訥訥的開口問道:“牧秋,你真的要趕我走嗎?”
蘇茉茉卻直接道:“這不是趕不趕你走的問題,而是,你根本不可能一直待在秦家,不是麼?”
詩諾恨死了眼前這個女人,憑什麼事事都是她做主啊,她算什麼東西,憑什麼在這裏指指點點的,卻隻能忍著,心想,柳之媚她這麼大膽跟秦牧秋待在一起,難道就不怕太子陛下的猜忌麼,柳之媚你敢這樣對我,休怪我對你下狠手了,詩諾於是低著頭,很失望喪氣的離開,臉上帶著一抹留戀的淚光,瞥了一眼秦牧秋,“那麼,牧秋,我這就去收拾衣裳,馬上離開秦家了。”
秦牧秋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身邊的蘇茉茉碰了一下他的胳膊,“怎麼了?你心裏舍得嗎?”
秦牧秋搖搖頭,“我倒是沒有想這個,而是……我想不通,為什麼詩諾變了這麼多……”在他的記憶裏,詩諾那麼單純美好,不應該有這麼多的心思的,可是為什麼……心裏有一絲微微的悵惘啊。
如今怡紅樓不是以前的怡紅樓了,自從樓裏來了一個叫做環環的姑娘,去那兒的男子都瘋了,簡直是為她揮霍一度啊,每次競價的時候都會翻上一番,簡直為了美人什麼都不要了,可偏偏最終能跟美人獨處,還需要一些特殊的要求,簡直是讓那些男子心裏癢癢啊,簡直是難耐了,天天做夢夢見跟美人一起,嘴裏念叨的,心裏想著的,都是環環美人啊。
“環環,環環……”
台上的女子卻是隔著麵紗,盈盈一笑,美人如花隔雲端啊,那些男子們都快瘋了。
回到房間的桃蕊,百無聊賴的靠在窗台上,水紅的袖子慢慢往下滑,露出藕節般的白嫩細滑的胳膊,眼底帶著一抹思索的光,忽然瞥到什麼,一把紅色麵紗帶上,手上的扇子就這樣扔了出去。
剛從秦府離開的蘇茉茉,一麵想著怎麼弄到秦夢桓的下落,一麵想著什麼這天翼之心的事情,忽然頭上猛地一痛,低頭一看,臥槽,竟然是一把扇子,頓時氣不順了,是誰這麼沒有公德心啊,竟然隨地亂扔扇子,要是把我頭打破了怎麼辦,我去,蘇茉茉撿起扇子,就抬起頭罵道:“誰啊?這麼沒有公德心,要是把我砸死了怎麼辦,真是混蛋!”
那窗戶胖卻露出一個美人來,她臉上掛著麵紗,對著她盈盈一笑,輕聲道:“姑娘,抱歉,能把扇子拿上來嗎?”
估計是她的聲音太溫柔了,身姿太過於迷人了,蘇茉茉愣了一下,心裏埋汰了一句,色心大起了,帶著扇子從後門走了進去,一進門就有個丫鬟領著她上去,這一路上遇上了不少人,有的男子竟然把鹹豬手放在了她的身上,蘇茉茉豈是那種隨便讓人碰的人,趕緊使出擒拿手來,把男子扭得哇哇大叫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