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洋洋的陳晉文看著葉左屁滾尿流的逃出酒樓,心裏別提多爽快了。屁顛屁顛的走到陳晉浩的身邊,一副諂媚的嘴臉,“嘿嘿,你真厲害!以後我就跟著你混了,你就是我的大哥,大哥!”這話說的不帶一絲讓人拒絕的意味。而陳晉浩坐在酒桌旁,敲打著桌子,一副軟綿綿的樣子,“我本來就是你哥,這還需要問嗎?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啊,怪不得被人打了不吭一聲。聽好了。”陳晉浩清了清喉嚨,中氣十足的說道:“既然這樣,那你以後就跟著我吧,以後呢,就叫我浩哥。”
“得令!”陳晉文高興的應道。兩兄弟就在原本屬於葉左的想房裏暢聊的起來,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闖下了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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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
“爹,救命啊,救命啊!!”葉左還沒進城主府的大門,就開始嚷嚷著,讓一向視其為心頭肉的葉偉軍城主急忙跑向門口,隻見自己的兒子躺在地上,來回翻滾,嘴裏還時不時的哼幾句,看的葉偉軍是心急如焚,急忙將葉左抱進房中,並在來的路上吩咐下人請來了軍師。
葉偉軍在房中來回的走著,左等右等終於盼來了軍師,一句話也沒說就急忙將他拉到了葉左的床前,而軍師也不在意,原本就知道城主大人就這麼一個兒子,心疼的不得了,現在兒子受傷,著急也是在所難免的,可憐天下父母心啊。隨即檢查起了傷勢,這不檢查還好一檢查就嚇了一跳,葉左的左手臂粉碎性骨折,想要續接非常困難,一旦出現失誤可能就會損其經脈,甚至是毀其一身修為,終身不得習武修法。
試想經脈是習武修法的基本身體素質,就好似要開發,你就要有路,這經脈就相當於路,隻要有路,不管多窄,總能開發出來,但是一旦連路都沒有,就好似一個缺口,所有的工程基本都已經完工,可偏偏有一條路走不通了,而這條路還是最重要的路,沒辦法另辟蹊徑,之後的工程也進行不下去,也就沒辦法繼續開發。然,習武修法是通過吸收天氣元力,並加以運用的過程,而這元力的吸收與釋放需要途徑,而人的經脈正是元力的必經之路,路斷了,談何習武修法?
深吸了一口氣,起身對葉偉軍說:“城主,少主的傷不輕啊,如果再施加點力度,估計這隻手臂都會廢了。”一聽到手可能會廢掉,葉偉軍當場就坐不住了,自己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還指望著自己百年之後有人送終呢。
“先生可有治療之法?隻要能治好小兒的傷,先生需要什麼盡管開口。”葉偉軍急忙向軍師許諾。
“城主先別急,目前還沒有好的治療方法,但是我可以先暫時壓住少主身上的傷勢,待我回去查查有何治療方法。”
“那就多謝先生了。”
隨即,軍師就從袖子中拿出了一粒丹藥,塞到了葉左的嘴裏。葉偉軍見軍師拿出丹藥,也就隨意的看了一下,就是這麼隨意的一看,讓他無比吃驚,“辟絡丹?”
“城主好眼力,沒錯,正是辟絡丹。少主現在的傷非常接近經脈,為防萬一傷到經脈無法及時救治,先滋養下經脈,也算是暫時穩住傷勢了,對後續的治療大有裨益。”
得到肯定後的葉偉軍心裏也是感激非常,“既然軍師都做到這份上了,那我葉偉軍也不是小人,隻要軍師以後有所求,我必然盡力而為。”
軍師也聽了葉偉軍的話,並沒有喜出望外,因為他也聽懂了其話裏的意思,以後所求隻要能做到的事盡力做到,做不到的事也愛莫能助,隨即笑了笑,“那我先告辭。”
“嗯,軍師走好。勞煩軍師了。”葉偉軍嘴上華麗的回答著。畢竟在官場摸爬滾打了十幾年,說話的藝術還是有不少長進的。
搬了張椅子坐在葉左的床邊,看著蓬頭垢麵的寶貝兒子,既心疼又憤怒,下定決心一定不讓凶手好過。
此時的另一邊,依舊還在百裏飄香酒樓裏的兩兄弟完全不知道即將有一場災難向他們襲來。
“浩哥,今天多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都還在家裏生悶氣呢。”
“多大點事,舉手之勞舉手之勞。”陳晉浩憨憨的笑著,一臉的得意。
“對了,今天的事千萬不能讓我父親和爺爺知道,不然就慘了。”陳晉文低聲說道。
“為什麼?”
“因為咱打的人是城主葉偉軍的兒子,那城主是出了名的護短,要是讓他知道是咱們揍了他的兒子,肯定會上門來到,到時候隻要咱們矢口否認,忽悠幾句,這事級過去了。”陳晉文壞壞的笑到。
聽到這話的陳晉浩此時坐不住了,“什麼?剛才被我打的是城主府的少城主?完了完了完了,你怎麼不早說啊,要被你害死了。”講的陳晉文一愣一愣的,緊接著就瞪大了眼睛,“你,不會是下重手了吧!”陳晉浩見陳晉文這麼說,也就不隱瞞了,“不僅下來重手,還把他左手給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