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頭的日子,每一天都過得很好。他整天和冬兒纏mian在一起,其樂融融,大有樂不思蜀的勁頭。白衣老者教會他‘情人迷’之後,再也沒有提出要教他武藝。他生性就遊手好閑,習以為常,也不主動要求學。
“王虎頭,你可以回去了。”這天傍晚,白衣老者來了,並帶回一個令王虎頭十分沮喪的消息。
“回去?你要我回哪裏去?”王虎頭明知故問。白衣老者道:“廢話,當然是回‘鳳陽鎮’。”王虎頭道:“我不想走,這裏就是我的家,我哪裏也不想去!”
白衣老者強抑心中的怒火,緩緩說道:“我有一些事情,需要你去辦,越快越好。”
王虎頭道:“師傅,我能不能不回去?”
白衣老者冷冷道:“不能。你今天就要走,我說過馬上。”王虎頭低聲下氣,近於哀求道:“什麼事情?這麼急?師傅,你讓冬兒和我一起走,行不行啊?”白衣老者一口回絕,冷冷道:“不行。王虎頭,今天就你一個人走。如果你還想回來,就快點辦好我交給你做的事。”
王虎頭道:“師傅,你讓我做什麼事?”
白衣老者不答,反問道:“樂笑天,他是你的朋友嗎?”王虎頭心情不佳,沒有好氣道:“不是。鬼……我才沒有他這樣的朋友。”白衣老者道:“王虎頭,你恨樂笑天?”
王虎頭緊咬牙關,點頭說道:“對,我非常恨他。我恨不得扒掉他身上的每一寸皮,吃掉他身上的每一塊肉。然後,喝幹他身上的每一滴血。”
白衣老者道:“今天,他到寧家古墓找過你。”
王虎頭道:“找我?我又不欠他銀子,他找我做什麼?原來,又是他壞了我的好事!”
白衣老者道:“他說,你是他的朋友。”
王虎頭道:“笑話,那是他自以為是。我寧可和一條狗做朋友,也不想和他做朋友,非常不願意。”白衣老者道:“關於樂笑天的事,你知道多少?”王虎頭道:“不算太多,也不會是太少。”
白衣老者臉上,表現出極大的熱情。笑道:“好,你說來聽聽。”王虎頭道:“樂笑天是一個孤兒,沒有人知道他從什麼地方來到鎮上。我知道的事情,也就隻有這些了。”白衣老者對王虎頭的回答,十分不滿意,搖頭道:“王虎頭,你說的還可以再詳細一些。比如說說,他住在哪裏?每天他又都在幹些什麼事情?他有哪些朋友?平日裏,他有沒有表露出異於尋常人的特異功能?他……等等……”
王虎頭受了啟發,想了想道:“嗯,樂笑天住在‘鳳陽鎮’的‘風東來’酒店。其實,他沒有什麼特異功能,他的朋友嘛……除了柳瞎子和柳如煙,似乎……對,還有一個小孩子名叫二狗。”
“二狗?他今年多大?”這一次,白衣老者對王虎頭的表現很滿意,用目光鼓勵他說下去。王虎頭道:“二狗,他今年最多也就有十一二歲,不會太多。”
“哦,是這樣!”看白衣老者神色,似乎有些失望。他凝神思索片刻,問道:“柳瞎子是什麼人?”王虎頭道:“柳瞎子是一個鐵匠,他打造的兵器非常出名。”白衣老者冷笑道:“是嗎?如此說來,柳瞎子手下徒弟一定很多了。”
王虎頭道:“不,柳瞎子沒有收徒弟。”
白衣老者愕然道:“一個瞎子,沒有收徒弟?他如何生火?又如何打造兵器?難道說他擔心別人發現他的什麼秘密?一個瞎子,他又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呢?”言至此處,心中已經有了主意。轉變話題,繼續問道:“那麼,樂笑天還有沒有其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