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西門惜月又換了一身粉紅色的紗衣,出來見客。樂笑天隨口問道:“西門姑娘,不知你主仆二人要去什麼地方?是投親呢?還是訪友?你要知道,江湖險惡,你一個姑娘家出遠門……”西門惜月聞言,兩隻眼睛微紅,低聲說道:“前幾日,家父不幸客死異鄉。小女子,要去奔……”說著話,流下淚來。樂笑天長歎一聲,安慰道:“生老和病死,都是人之常情。西門姑娘,你不要過於悲哀,多保重身體才是。”
當晚,樓船靠近一座平原小鎮。樂笑天、西門惜月、蘭兒等人走出船艙,剛要上岸。忽然,碼頭上傳來一陣馬蹄聲。緊接著,過來一夥黑衣人,要強行上船。船老大上前理論,被一名黑衣大漢用刀砍翻,屍體掉進河中。
樂笑天嚇得要死,心道:“奶奶的,老子運氣就是不好。還沒混到美人身邊,就有人來要砍腦袋。暈,想強盜,強盜就來,我這算不算心想事成哪?”他壯著膽,大喊一聲:“呔,老貓剛上房頂,你們這些耗子就在屋裏跳起舞來了?本少爺樂笑天在此,何人膽敢動粗?不要命了……”
西門惜月大驚,急忙伸手掩住樂笑天的口,低聲道:“樂公子,岸上來的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你不要命了?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們先在後艙內躲避過風頭再說。外邊有蘭兒在,她是一個女孩子,我想他們不能把她怎麼樣。”不由分說,拉著樂笑天的胳膊,藏到樓船後邊的舷窗下。
兩人剛在船上藏好,眾強人已經上船。船上的水手見勢不好,一個個早都躍進水中逃命去了。
樂笑天心中直打鼓,抬頭看時,蘭兒不慌不忙,已經攔在眾強人身前。隻見她手臂輕輕揮動,蛇一般舞動身軀,脫掉身上的衣服。眾強人個個張口結舌,大聲吞咽口水。為首盜匪上前幾步,抱起蘭兒笑道:“咦,你這小妞有味道。走,咱們到裏邊玩玩如何?”蘭兒笑麵如花,用手勾著那為首盜匪的脖子,也不掙紮。
不一會,船艙內就傳出蘭兒勾魂的呻吟聲。樂笑天藏在舷窗下,將那為首盜匪如何撫mo蘭兒的胸脯,看了個清清楚楚,心下禁不住春意蕩漾。他回過頭,見西門惜月靠在身邊,暈生雙頰。想起剛才用手無意間碰到她胸部的消魂滋味,禁不住悄悄將手伸到她的胸前,輕輕觸摸她那一雙高聳的乳房。
西門惜月身處險境,不敢出聲阻止。樂笑天心下歡喜,心想:“哈哈……老子運氣還行。這真是天賜良機,老子可不能白白浪費了。”索性將手伸進西門惜月的胸衣,一陣亂摸。西門惜月雙乳在他的撫mo之下,迅速堅挺。禁不住‘嚶嚀’一聲,倒進樂笑天懷中。
樂笑天低頭吻她的嘴唇,身下的兄弟早就堅硬如鐵。
忽然,船艙內蘭兒的呻吟開始猛烈。那為首盜匪屁股連續起動,大吼一聲,倒在蘭兒的身上。他心滿意足,摟著蘭兒的肩膀,笑道:“小妞兒,你願意和我走麼?”
蘭兒媚笑道:“願意,當然願意。”從艙內取出一個包袱,打開珠光耀眼。那為首盜匪財色雙收,在蘭兒臉上親了一口,兩人神態親密,出了船艙。隻聽岸邊蹄聲雜亂,一行人去得遠了。
樂笑天道:“西門姑娘,今晚可難為蘭兒了。”西門惜月道:“是啊,她擔心我們被發現。所以……”聲音哽咽,沒有說下去。樂笑天道:“船老大被殺,這條船我們也不能久留。先上岸找個地方落腳,然後再定行程如何?”
西門惜月心中沒有主意,隻好依言而行。
兩人相互扶持上岸,在路旁蘆葦叢中穿行。走出一裏多路,西門惜月坐在地上,說什麼也不走了。樂笑天道:“西門姑娘,你再堅持一會,我們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說不定,那夥強人還會殺一個回馬槍,如果你等到那時後悔,可就太晚了。”彎腰背起西門惜月,向前就走。
夜色中,樂笑天高一腳,淺一腳,也不知走出多遠,到了什麼地方。說也奇怪,他背著一個人,走了大半夜,竟然不曉得勞累。心中暗想:“背美人就是好,有的是力氣。”
西門惜月抬起頭,見明月當空,歎道:“樂公子,你看今晚的月色真好。要不是我們急於奔命,喝茶賞月,何等逍遙快活。”樂笑天聽了,心中暗自發笑:“喝茶賞月,那有個屁意思。還不如老子和你玩騎馬射箭,那才叫好玩。”回想起兩人在船上的消魂滋味,身下的寶貝開始想要造反。放下西門惜月,伸手就摸向她的胸脯。西門惜月橫臂擋開,怒吼道:“樂笑天,你想幹什麼?”扯過身上的紗衣,遮掩在胸部。
那紗衣破爛不堪,她擋住了東邊,又露出西邊。樂笑天道:“反正你我剛才已經摸過,你還裝什麼?”飛身撲了上去。西門惜月大叫一聲,轉身就跑。
樂笑天從背後抱住她的腰,伸手便要亂摸。西門惜月情急之下,張嘴就咬。樂笑天吃痛,‘哇哇’怪叫。月光下,他見手掌出血,狠聲道:“臭婊子,別給臉不要臉。老子幹你又怎麼著?看你今晚又能跑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