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人道妖妻篇 第一六六章 炙熱的鬼臉(1 / 2)

女記者一聽,興奮的拍手叫道:“太好了,大哥。還有這樣的好地方,那咱們快走吧!”

鐵爐男子好像有點兒後悔,怪自己不該說出這事。他皺著眉頭,盯著女記者說:“好地方?姑娘你是不知道,我師父不讓我們去那邊,說那個地方邪性的很,不吉利著呢……去了,怕是要出事啊!”

女記者拉著鐵爐男子的胳膊,忙說:“大哥,那是迷信,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再說就算真不吉利怕啥的,咱們到那邊拍個‘蕎麥花’就回來,一會兒的事!”

鐵爐男子說:“一會兒的事?姑娘,你這是在糊弄大哥啊。別的事我不懂,打鐵花最是費時費力。我們到那邊得重新生火,重新化鐵水,這一套下來,沒有一兩個小時,根本搞不定啊!”

“大哥……”女記者晃著鐵爐男子的胳膊。她也真夠為難的,麵對這位農村漢子,不得不再次使出撒嬌大法,“大哥就體諒一下我嘛,這次拍攝任務要是完不成,我那頂頭上司正更年期呢,非得活活撕了我不行!”

鐵爐男子架不住這麼漂亮的城裏姑娘撒嬌,“啥……啥期不期的,現在的姑娘,啥話都敢說……算了,你也不容易,咱就冒把險,去一趟。”

說著就站起身來,跟其他幾個人交代了一下。然後有人去跟觀眾說,今天的表演到此結束。剩下的人都忙著收拾攤子、撤去炭火。觀眾們悻悻離場,很快人就散盡了。

女記者也沒閑著,急忙跑到攝像機那邊,“呀,我剛才說領導更年期那段,錄下來了嗎?”

攝像師點著頭,“錄下來了,機器一直開著呢……”

“拿來拿來,”女記者一把奪過攝像機,取出帶子,揣進自己的口袋,“這盤帶子得我先剪,那句話可不敢讓別人知道。你也不能跟別人說,知道了嗎!”

“唉……真是頭疼!”攝像師拿回自己的機器,隻得裝一盤新帶子。

我從頭到尾一直在旁邊看著,四十分鍾後,打鐵花的和拍攝隊伍都收拾妥當,準備離開。鐵爐男子坐上拍攝隊伍的車,在前麵帶路。

我則趁著夜色,跟著打鐵花隊伍的農用車,悄悄的跳上去,坐在後車鬥裏,突突突的,跟著一路往前。鐵爐子還熱著,幽幽的冒著紅光。一陣陣炭火的味道,不斷飄進我的鼻子。

見到怪事就上,是我們的行業本能。雖然這事未必和象派有關係,但是與其在城中漫無目的的等待,不如來調查一下周邊的怪事。興許能有意外收獲呢。

還是那句話,事出古怪,必是人為。我倒要去看看,鐵爐男子口中的“邪性”地點,到底藏著什麼貓膩。

車子一路出城,我看著手機上的導航,我們一行人正往附近的台縣趕去。

晚上十二點,前麵的車子在一條土路上停下。我一看這是到了,急忙翻身下車,快速的躲在一旁。

看時,鐵爐男子和女記者等人陸續下車。人生地不熟的,女記者等人都圍著鐵爐男子。攝像師們的長槍短炮陸續架起來,其中一個就對著鐵爐男子。

鐵爐男子指著前方說:“前邊一裏地,有個村子。前年的時候,我師父帶我們來這兒打鐵花,第一次發生怪事。不管是端著打、橫著打,還是斜著打,都隻能打出‘蕎麥花’,而且‘蕎麥花’美得不像話。以師父的水平,也不能每次都打得那麼漂亮。這事很邪門,打個比方來說,就跟他們踢足球的,不管離球門多近,都隻能踢柱子上一樣。你能明白嗎?”

跟一個女的,用足球來舉例子,很明顯是不合適的。

女記者胡亂點點頭,“哦……明白。”

鐵爐男子又說:“去年,我們又來了一次,結果還是一樣。我們沒打五六個,師父就害怕了,神叨叨的,立馬收拾東西帶我們走了。然後囑咐我們,以後永遠都不要到這兒來了,說這裏有點兒妖、太邪性。再後來師父就生病了,老爺子躺在炕上,總說他的病跟這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