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轟碎的石盤後,埃克斯·版納·埃爾依然心有餘辜,不時轉頭望向許悠,剛才許悠給他的震撼太大了,他怎麼也想不到主角光環的作用。
“對了。。。。”埃爾小心翼翼的問道。“幹啥子事?”許悠眼角瞟了一下埃爾,“你叫什麼名字?”“咪疼,我以為你要問剛才的事。我叫,叫什麼來著,嗯。。。。”許悠進入了無盡的沉思中。其實埃爾剛才是想問那層冰板哪來的,空間忍術?飛雷神?
“我叫,叫,呃,對了,我叫零。”許悠憋了半天吐了一句話,想不出其他的了,各種名字都被別的作者炒得麵目全非了,不用其他的肯定被說抄襲。
“哦。。。。”埃爾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不知不覺中,走廊的空間兀然裂出一道藍痕,無數的空間亂流湧出。很快,就化為一個藍色的漩渦旋轉著。在一片虛無中,空間扭曲、崩裂,一個空間裂縫悄然消失,藍色漩渦分裂成點點星芒,然後在空氣中無力的淡去了。
有風吹過,內褲微涼。許悠與埃爾不淡定的站在寒風呼嘯雪山上,幾團雪黏在埃爾的白袍上,雖然也看不出來。
“這是啥子坑爹的情況???作者,你這麼坑爹的把我們送到這裏是咋樣回事?”
“零,這是怎麼回事?”埃爾一條鼻涕從鼻子垂到鞋底,然後華麗的結成透明的冰塊。上麵長著無數的尖刺。然後,埃爾手指在冰上輕輕一抹,一絲火星飛快蔓延到整塊冰塊。迅速侵蝕掉破壞自己形象的鼻涕,然後抹了抹燒焦的鼻子。
在許悠仰天長嘯大叫坑爹後,背後一條空間裂痕毫無征兆的裂出,強大的吸力與席卷整個次元的空間亂流不斷撕碎著一道道空間,顯出一條條龜裂。“臥槽。”許悠淡淡的說了一句。
“又被送回來了,作者,你TM剛才是在湊字數?”許悠在質問了一番作者後,從地上扯著身上的哥特裙爬了起來。還倒在地上暈暈乎乎的埃爾緩緩睜開被風吹得酸疼的眼睛,隱隱約約看到了一個白色的純棉三角。
“噗”埃爾一股鼻血頓時從燒焦的鼻子上噴薄而出。
“。。。。。。。。。。。”
“不要這樣!-嗯啊!-啊!-好熱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許悠淡然地為被自己的纖纖玉掌扇暈的埃爾做著的春夢配著音。隨著嗶------------的最後聲音響起,埃爾口中喊出一聲:“德瑪西亞!”袍子的襠處瞬間濕潤了,某種渾濁液體染白了(本來就是白的)那部位。
埃爾瞬間驚醒,不住的喘著氣,抬頭望了一下許悠,一股紅暈湧上來。原本扇紅的巴掌印都比這紅暈淺顯很多,連耳根子上都抹上了紅色。“怎麼樣?弄破我處(河蟹)女的感覺舒服嗎?”“呃,呃,舒服。。。”埃爾陰差陽錯的坦白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埃爾拖著包著厚厚一層石膏的右腳艱難的撐著拐杖走著,臉上的一抹紅暈猶在。
“埃爾,我現在高級學員的身份驗證了沒?”許悠拍拍埃爾的肩膀。“嗷!疼!別拍了!應該驗證了吧!”埃爾一陣尖嘯,然後用一隻左腿蹦蹦跳跳的往前跳去。
“這個走廊也太長了吧?”許悠哀嚎道,這坑爹的走廊走了幾乎一天還沒有走完吧!“我也不知道,平常都幾分鍾就走完了。”埃爾眼中閃過一絲欣喜,又很快恢複正常。“嗯?”許悠轉過頭,注視著埃爾。
“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埃爾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潮紅的臉色都嚇白了。“你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我。說,否則我就用零地點突破把你TM的凍成冰塊。”許悠轉了個方向,直直向著埃爾走去。“零地點突破?冰塊?那招叫零地點突破嗎?”埃爾急忙想拖延時間,其實他也想知道那招叫啥名字,現在如願以償了。
“你知道啥子?說!”許悠舉起手臂,掌上泛出金色的光暈,翻滾流轉。
“呃,我說!別把我凍起來就行了!”然後,埃爾在許悠走到跟前的時候終於屈服於許悠的淫威,隻能在心裏默默祈禱院長平安。“其實,院長做了一個循環魔法,就在被吸進那個藍色漩渦的時候調轉了走廊的空間位置,那時候我們又被轉移回來了,沒有察覺變化。”
“他做這個幹蝦米?”許悠也愣了,那院長這麼坑爹故意耍她?不可能,誰有那麼無聊。
“其實,他想等你走的全身癱軟沒有任何力氣暈倒時,把你嗶---------------(河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