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是一驚,循聲望去,隻見一大隊訓練有素的人馬魚貫地衝入演武場,在演武場邊緣那些江湖小卡拉米被這群人一衝,頓時衝的七零八落。
在這一隊人中間,四個大漢腳步輕盈的抬著一個奢華的躺椅,在椅子上一個身著黑袍、身材高大的男子。
這男子斜倚在躺椅上,神態慵懶,左手若有若無的摩挲著套在右手拇指上的一個碧綠的翡翠扳指,嘴角掛著一抹輕蔑的笑容,目光冷冷地掃過在場的眾人。
在這人的身後,還有四五個氣息強橫男子或手持大刀或背負長劍低眉順目的跟在這男子後麵。
見到一下子湧進來這麼多人,而且看起來很不好惹,所有演武場的江湖豪傑頓時自發的以五嶽劍派眾人為核心聚攏起來形成了五嶽劍派在前直麵這一隊人馬的局麵。
嶽不群看到這場麵,臉色不由的一黑。
“靠,又是被當出頭鳥的一天。”
“阿彌陀佛,任我行,你不在黑木崖享福,居然千裏迢迢的跑來這裏,難道不怕有來無回嗎?”就在嶽不群還在吐槽的時候,方生手持念珠,從人群中站出來語氣緩緩的說道。
“哈哈哈,老禿驢你都知道我叫任我行了,要是害怕你們,我還不如幹脆改名叫任你行算了。”左冷禪一臉你是不是傻一樣的表情道。
“任施主好一張牙尖嘴利。”
方生一臉無語,我TM就是正常的開個場,你丫的居然開大,不講武德啊,隻能不痛不癢的回了一句。
“嘿嘿,趕不上你們佛門舌燦蓮花,你們可是連死的都能說成活的”
懟完方生不等方生回應,任我行看向左冷禪等一行五嶽劍派一群人道:“聽說你們在搞個什麼牢子五嶽會盟,現在搞完了麼?老子來了這麼久,也不見到你們奉杯茶,這就是你們五嶽劍派的待客之道啊。”
左冷禪冷哼一聲:“任我行,你這魔教妖孽,也配讓我們以禮相待?我們這裏茶水沒有,罰酒倒是有一桶,就怕你任我行酒量不行,別死在我這嵩山派髒了我的地方。”
“哈哈哈,左掌門放心,我準備了棺材呢,就是不知道這棺材是裝我等還是留給你們收屍”任我行毫不在意,手一揮,幾個人真的抬著一口棺材上來。
左冷禪見到任我行真的將一口棺材給抬了上來,臉色冰冷。
今天本來是個好日子,自己眼看著就要將嶽不群給拿下,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成為這一任五嶽劍派的盟主。
任我行這一來,不但將比武給打斷,而且也讓嶽不群逃脫,現在更是將一口棺材抬到自己家門口,真是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五嶽劍派弟子聽令”
隨著左冷禪一聲令下,所有嵩山派派的弟子紛紛拔出配劍,緊接著,衡山派,恒山派,泰山派以及華山派的眾人也都拔出身上的配劍。
五嶽劍派近百年的時間一直在和魔教對抗,不知有多少長輩親朋好友死在魔教手裏。
隨著五嶽劍派亮出兵刃,剩餘的一些門派也都紛紛跟隨,眼看一場大戰即將爆發。
任我行見狀,卻絲毫不懼,反而大聲笑道:“哈哈,就憑你們這群烏合之眾,也想與我魔教抗衡?今天給你們看個新鮮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