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彬等人咬牙切齒,再次發起攻擊。可他們本就身負傷勢,剛才又中了任我行一招,加上因為受傷導致內力已經壓不住毒了,連提劍的力氣都積攢不起來。
這時候費彬見到嶽不群正追著東方勝滿場跑,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急忙發聲向嶽不群求救:“嶽掌門,快來助我等一臂之力!”
嶽不群聽到呼聲,眉頭微微蹙。
左冷禪被任我行給鉗製住,嶽不群早就發現了,但是這是對自己有利的局麵,所以一直假裝沒有看到,再加上東方勝狡詐多端,這要是放過,就等於放虎歸山。
但是這時候費彬已經主動開口向自己求救,這要是自己繼續視而不見,麵子上就已經過不去了,加上大家都屬於正道勢力,這就屬於見死不救,以後難免落人口實。
嶽不群心中暗歎一聲,隻得放棄對東方勝的追擊,轉身加入了任我行這邊的戰局。
“任我行,休要猖狂!”嶽不群長劍一抖,劍花閃爍,直刺任我行要害。
任我行見到嶽不群放棄了追逐東方勝朝自己進攻過來,心裏一陣可惜。
隻要再堅持二十來個呼吸,自己就能夠將左冷禪的內力給吸幹。
可事已至此,任我行也隻得暫時放下左冷禪,打算全心應對嶽不群的攻擊。
隻是左冷禪見到任我行今天將自己害得這麼慘,不但攪黃了自己執掌五嶽劍派的美夢,此時更是的內力吸掉了七七八八,這想要恢複又不知道得要多久時間,這下見到任我行想要撤哪裏肯依。
他雙目通紅,怒吼一聲:“任我行,你休想走!”
當下抬起一隻空餘的一隻手不顧一切地抓向任我行,打算將任我行給纏住,眼神中更是充滿了瘋狂與決絕。
“掌門師兄!不要!”見到左冷禪拚命的模樣,費彬心急如焚地大喊,自己更是調動其殘存的內力一個飛撲抱住任我行的雙腳。
然而此時左冷禪雙目赤紅,對周遭發生的一切充耳不聞,此刻他滿心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絕不能讓任我行輕易脫身,今天就是死也要拉著他墊背。
任我行這下是真慌了,此時雙手雙腳都被束縛住,嶽不群的長劍發出的破空聲已經到來,一時間隻能強行扭動身軀,試圖避開這致命的一擊。
但嶽不群的劍實在太快,任我行雖避開了要害,可腹部還是被長劍刺中,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衫。
“啊!”任我行痛呼一聲,一股怒火從心底湧起,他猛地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內力,將左冷禪震開,同時居然對嶽不群的攻擊不管不顧,一手抓起抱著自己雙腿的費彬,猛的一掌拍在費彬的腦門上。
隻聽得“砰”的一聲悶響,費彬的腦袋如同西瓜一般爆開,鮮血和腦漿四濺。
大嵩陽手費彬,死!
左冷禪被任我行的內力震飛出去,此時口吐鮮血,又目睹了費彬被任我行一掌給拍死,悲憤交加之下,氣血攻心,眼前一黑,“哇”地又吐出一大口鮮血,身子搖晃了幾下,便一頭栽倒在地,昏死過去。
這時候嶽不群的履霜破冰掌也剛好印在任我行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