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感冒了。”
他緊接著說:“你不是林安筎。”
被他識破了,我幹脆支起腰,轉過身看向他,看到的是林安筎那金主的臉,他看到是我,忽然視線在我上身和下身之間有些下流的來回穿梭,愣了一下回過神來,朝我緩步走來,站定在我麵前笑著說:“宴宴,你怎麼在這裏。”
我朝他嘿嘿笑了兩聲,有些戒備喚了一句:“齊先生,您好,我在林安筎這裏借住一晚,吵到您了不好意思。”我正說完,四處看了一眼房間,心內在抓狂的想,林安筎這王八蛋呢,大事不好了,她金主回來了!她還不趕緊來侍奉!
齊瑉似乎根本不打算問林安筎去了哪裏,而是又朝我逼近了一小段距離,忽然彎下腰看向我臉色問:“喝酒了?”
他離我很近,我心內警鈴大作,瞪著他尷尬笑了兩聲說:“哦,昨天喜歡的人結婚了,喝了點小酒。”
齊瑉聽了說:“女孩子少喝點酒。”
我說:“謝謝。”
他依舊靠近著我,似乎根本沒打算離開,目光忽然停在我光裸的後背上和臀部上,他伸出手幫我拉了拉少得可憐的布料,手指在我臀部上故意的觸碰。
我臉一黑,這王八蛋又打算吃老娘豆腐,可因為他是林安筎的金主,我並不能說什麼,隻能當做被他摸一下也少不了一塊肉的心,便繼續忍著,他手從我臀部移到我光裸的腰,問:“宴宴,你真漂亮。”
我尷尬笑著說:“齊先生,我媽喊我回家呢,我先走了。”
我轉身要走,他忽然一把攬住我的腰往他懷中一扣,我剛想給他這下流坯子一巴掌時,洗手間的門給推開了,林安筎站在門口說:“宴宴,齊瑉回來了,你怎麼不喊我。”
我肩膀一抖,立即將齊瑉推開,退了幾步遠,看向門口站著的林安筎說:“我正想去喊你呢,可齊先生硬拉著我聊天。”
齊瑉看到門口的林安筎笑著說:“我正想問宴宴找你呢。”
林安筎將洗手間門口給關上,身體扭得像條蛇一樣來到他麵前,手圈住他頸脖開口說:“我還以為你又想偷吃呢,宴宴可是我閨蜜,窩邊草可是帶毒的,你千萬別吃。”
林安筎的話滿是另一層意思,齊瑉何其精明,抱住林安筎說:“有你在,誰還有心思偷吃呢。”
林安筎聽了,終於笑了出來,說:“這才差不多。”她停頓了一下,忽然朝我打了一個眼色,我收到後,立即明白過來了,趁齊瑉沒有注意時,便快速的從臥室內偷溜了出來,跑到樓下後忽然又想到自己沒穿鞋子,跑了上去在玄關處快速拿上後,像做賊一樣狂奔著。
這個齊瑉是包養林安筎的金主,聽說家裏特有錢,反正林安筎一個三流大學畢業的女大學生,在我和季曉曼麵前可以任意揮霍,甚至是揮金如土,沒少讓我和季曉曼這種奮鬥型的人眼饞,可眼饞歸眼饞,豪門的生活也不好過,畢竟林安筎上麵還頂著個大老婆,時不時出來惡心一下她,別說多煩人了。
而且這個齊瑉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聽林安筎說,就是一個稍微不注意,就會尋花問柳的主,反正我和他接觸過幾次,對女人倒是挺大方的,就是每次對我都不懷好意,我都怕了。
剛到達樓下,林安筎一個電話打了過來,讓我去對麵的咖啡廳等著,說是季曉曼那丫頭正在咖啡廳用早餐,我等紅綠燈跳了後,便快速進了林安筎所說的那件咖啡廳。
季曉曼果然坐在那裏等了,她穿著一身優雅的職業裝,端著咖啡杯優雅的喝著,完全看不出昨天夜晚曾經宿醉過,她打量我幾眼,說:“你出來能不能梳妝打扮一下?別浪費你這天生麗質的好皮囊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