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了我這樣一句話,我雖然沒聽懂,卻還是敷衍的點點頭,他目光停在我汗濕的額頭上,手微微一拉,我耳邊傳來關門聲,他收回手時,對我說:“我是你齊叔叔,雖然不是很熟,可也不是壞人。”
他看向我緊張的眼神,笑著說:“小丫頭片子,還挺有意思。”
說完,高大的身體便回歸原位,端正在那裏,我才終於鬆了一口氣,才意識到剛才自己真是自己嚇自己。
一定是我老爸之前的話把我嚇的,他臨走前曾和我描述過喬鏡,描述得特別隱晦,雖然並沒有說什麼不好的話,可依照我對我老爸當時的表情來理解,這男人不是什麼好人,能避免接觸就少接觸。
我爸當律師這麼多年,負責的都是經濟案子,不少都是大家族內的財產糾紛,經常和我說豪門家族內你爭我奪的險惡。
我媽還罵他給我灌輸一些不正當的思想,我老爸總會很正直反駁我媽說:“我家宴宴這麼漂亮,都說現在漂亮的女人不是當了官太太就是富太太,在外人眼裏豪門生活風光無比,可這麼多年,裏麵多麼腐敗黑暗,我們也算是最清楚了,我這灌輸宴宴的哪裏是不正經思想?我這叫從小抓起,她就不會走彎路,長大後,就能夠找個平凡的人幸福過一輩子,這多好啊。”
我爸說這些話時,我媽總是笑著冷哼說:“你少來,我家宴宴自有她的路要走。”
每當兩人為了我教育吵起來時,我坐在一旁該幹嘛幹嘛,其實我我爸給我灌輸的豪門陰險,我也沒聽進去多少,總覺得那樣的生活是電視劇內才會有的情節,離我這生活遠的很,他灌輸的並不怎麼成功。
不過,在我爸說喬鏡不是什麼好人時,我對他之前平易近人的印象還是帶了幾分警惕。
他坐好後,我也鬆了一口氣,為了緩解剛才的一驚一乍留下的尷尬,我主動開口說:“齊叔叔,我爸爸什麼時候出差回來?”
他拿出一根煙,看向我說:“怎麼?”
我說:“我想早點回家。”
那根煙被他拿在手上剛想點燃,他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我,隨後又放在手間說:“齊叔叔招待不周?”
我趕緊說:“不是,隻是我發現這邊不好玩,還是回家好。”
他見我滿頭大汗的模樣,將煙放回煙盒內將窗戶打開,他笑了笑說:“你想提前回去我並沒有意見,可你必須經過你爸爸的同意,你爸爸和我說同意後,我會讓秘書給你安排飛機飛回本市。”
聽他這樣說,我趕緊說:“我會和我爸爸商量的。”我又盯著他放一旁的煙盒說:“其實你不要遷就我,我爸爸經常在車上吸煙,我都習慣了。”
他見我注意到了他細微的動作,他說:“一般對待女士,我都很尊重,這是我習慣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