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鏡這樣一說,我想著確實是這個道理,齊鏡哪裏知道避孕藥的味道,他又沒吃過,我想著大約是新上市,轉為女人設計的口味,也就沒去計較了,放下手中的杯子繼續擦拭著頭發。
折騰到這麼晚,聽齊鏡說他明天大清早還有個會議要開,他去浴室淋浴出來後,我們兩個人都沒在折騰,躺床上好,一人一方便光燈休息,不知道是這麼久沒有同床共枕睡了還是怎麼樣,就算剛才我們做了男女間最親密的事情,可誰都沒有像以前那般,默契的相互擁抱而眠。
不過我們以前結婚完後,多半是我主動滾入他懷中,他處了在書房外處理工作,處理到很晚後,回到房間我睡著了,他才會將我擁入懷中。
這一次,我清晰的感覺到四年的時光,就像一塊蒙塵的綢緞一般,或多或少,隔著一層灰塵。
我閉著眼睛漸漸要入睡時,感覺身體落入一具溫暖的懷抱,我微微睜開眼,齊鏡撫摸了一下我額頭,說了一句:“晚安。”
我說:“晚安。”
第二天早上,我聽見房間內傳來一陣震動,是屬於手機才會有的震動,迷迷糊糊睜開眼,齊鏡正站在床邊穿衣服,穿好後,才拿起手機接聽了那通電話,他短短說了幾句話後,便掛斷了電話,將手機扔在床頭櫃上,便拿起床上一條橫藍白紋的商務領帶,隨便係上後,便去了廚房。
等他再次出來後,手中端了一杯溫熱的牛奶,來到床邊將半抱在懷中,我皺眉睜著眼看向他,還沒有醒困問:“幹嘛?”
他將手中溫牛奶遞到我唇邊說:“喝完再睡,今天應該是起不來。”
我畢竟嘴巴掙紮了兩下說:“我沒刷牙。”
他說:“沒關係,先喝了。”
我實在太困,為了早點進入被窩內沉睡,便隻能快速將他手中那杯溫熱的牛奶喝下去,喝完後,他見我閉著眼睛還在舔著嘴巴周圍,低笑一聲說:“早餐可以不起來,午餐可不行。”
我舔幹淨嘴巴一圈牛奶後,不耐煩推開他說:“知道了,知道了,你去開會吧,我中午一定起來。”便蜷縮在被子內,繼續熟睡,沒再理他。
隔了好一會兒,我聽到開門,聽到齊鏡說了一句:“我走了。”我沒有回答他,很快便傳來一聲關門聲,房間內恢複了寂靜,我睜開眼,望著頭頂雕花頂,便從床上坐了起來,望著那扇緊閉的門發呆許久,第一時間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正好六點。
便披好一件睡衣,開始去浴室內洗漱,洗漱完又從浴室內出來,開始在房間內收拾好自己東西,到達七點,我拖著行李出了酒店,在酒店樓下攔了一輛車趕往機場,搭上了飛往瑞士的最早一班飛機。
在飛機即將起飛時,齊鏡打來一通電話,我握著手機,看著那通電話從第一聲,響到最後一聲,鈴聲最終終止後,齊鏡發來一條短信,他問我有沒有起床。
我看到這通短信後,在即將關閉手機的最後一分鍾,快速回了他一句:“才起來,正要下樓去餐廳吃飯。”短信發送完成後,我便手機關機,放在包內沒再管。
給自己帶上眼罩,便縮在飛機位置上開始閉眼休息,大約幾個小時,飛機落在德國,我在德國下飛機後,便再次轉機飛往蘇黎世,沒有開機,始終任由它處在關機狀態。
轉機好後,經過了十三個小時後我,我飛機成功落地在蘇黎世機場,當再次看到略帶陌生的歐洲麵孔後,我竟然有了一絲輕鬆感。
因為要去公司,必須要用手機給布蘭妮報道,我將手機開機,當係統剛開機成功,便接二連三數十條來電提醒通知,全部都是來自於齊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