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蘭妮聽了,當時滿臉驚訝連著說了數十個OMG,她有些不可思議問我:“真的?”
我很肯定說:“是真的。”
布蘭妮說孩子是上天賜給女人的禮物,我們都該珍惜。
我笑著沒說話。
下班後,我正滿懷心事的開門,剛將轉動一下手中的鑰匙,我腦海內忽然閃現兩個月前我還在國內最後一天的夜晚,避孕藥,齊鏡,甜……
這三個關鍵詞在我腦海內不斷亂竄,我及時吃了避孕藥,怎麼還會懷孕?避孕藥怎麼會是甜的?還有,齊鏡為何提前將避孕包裝盒扔進垃圾桶?
我站在門口足足想了五分鍾,將門推開後,我直接將手中的鑰匙砸在桌上,罵了一句:“媽的!”
夜晚為了平息我心內的熊熊怒火,我在國外的論壇上寫了一篇文章,叫做我的前夫是頭豬,全程用德語將最後那天夜晚的情況寫了出來,並要求瑞士網友來幫我分析,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篇帖子發上去後,引發一片熱烈的討論,剛開始都是一些看熱鬧不顯示多的人,最後冒出幾個福爾摩斯一樣的網友幫我分析出來結果,他們很殘忍告訴我,我吃的避孕藥有可能是維生素片或者是含片,並且還說我前夫確實是頭豬,居然連這樣缺德的事情都幹的得出來,簡直是個變態,並且勸我趕緊把孩子打掉。
網上瞬間鬧翻了天,我在帖子上和眾多網友把齊鏡罵得狗血淋頭,罵到深夜十一點後,我歇了口氣,看到密密麻麻全部都是萬有的恢複,最終結紮了帖子,關了網頁,躺在床上想,如果這輩子真找不到男人,有個孩子和我作伴好像挺不錯。
這樣一想,心內的怒火也去了一大半。
之後幾天我便開始了我的養胎生涯。
瑞士對於未婚媽媽的態度還是比較寬容友善,並沒有什麼歧視或者不良的影響,我們公司便有兩個單親媽媽,她們得知我懷孕後,很為我高興,並且還傳授我育兒經。
等孩子穩定下來,兩個半月後,我去醫院做了一次檢查,確認孩子安全無恙後,我便下午回了家,並沒有去公司,第一件事情便是給季曉曼和林安茹打電話想告訴他們我懷孕的事情,可電話打過去始終都沒有人接聽,我便登錄了MNS和他們聯係。
一上線,宴安便發來消息,說是收到了我發給他的消息,還說他這段時間非常忙,所以一直沒有上MSN,今天才看到,第一時間回複我。
看到他給我的回複,在異國能夠在網上和同胞聊天並且吐納心事,我覺得這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
於是那一下午我便和宴安一直在聊天,聊著生活上各種瑣碎的事情。
我覺得不管是幾年以前,還是幾年以後的他,都一直是善於傾聽的人,我一直覺得他是女人,如果不是女人,男人哪裏有那個耐心來聽一個女人說著她生活史?
我們就這樣斷斷續續聊了差不多兩個星期後,因為懷孩子了,對電腦還是避免時間過長,我直接將我電話號碼給了宴安,並且告訴他以後不會長上電腦,讓他給我電話。
宴安存了我號碼後,忽然問我是不是在瑞士。
我當時挺驚訝的,有點訝異問他怎麼知道我在瑞士。
他說看我區號就知道了。
我沒想到他會如此熟悉瑞士的區號,便問他是不是也來過瑞士,他在MSN內告訴我,說他一直定居在瑞士。”
看到這條消息後,我更加激動了,再想進一步詢問時,宴安對我說了一句:“不如我們見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