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氏也是著急,應了一聲就要和那婦人出門,忽聽門外又傳來了急切的腳步聲。
“三嫂,三嫂,”人未到,喊聲響在了院子中,三人見到門外跑進來個人,那婦人一見,登時喜道,“順子。”
便欲上前,可這婦人突然停了下來,滿是喜色的臉上充滿的驚駭,這跑進來的叫順子的人此刻身上一閃淩亂,好幾處破了口子,衣服**露出的身體盡是傷口,在看他臉上青腫了好幾塊。
順子沒理會自己的媳婦,衝著武氏急道,“三嫂,三哥出事了。”
咋聽之下,武氏猶如五雷轟頂,眼前一陣眩暈,武青河眼見的急,一把扶住,這才免了摔倒。
他見武氏臉色蒼白,唇齒顫抖,忙問道,“順子叔,我爹怎麼了,現在在哪裏。”
武青河話聲方落,便聽得又是一陣的淩亂的腳步聲響起,隨即便見到幾個人抬著個人進了院子。
“爹,”“當家的!”
那抬著的人武氏母子一眼便認了出來,當中有人見到他們母子要過來,忙騰出手攔住。
“老三受了重傷,不要亂動他,”這人回頭對著順子叫道,“快去叫人來看。”
順子應了一聲,急急的跑了出去。
“這是怎麼了,早上出去還好好的,一回來怎麼,怎麼就,”武氏這時心頭在幾人進門的時候,便失了分寸,淚水撲簌跌跌撞撞的跟著進了屋。
武青河以前也見過爹受過傷,進山打獵哪有不受傷的,如眼前這樣的是第一次,這時也是眼中掛滿了淚水,跟著到了屋中,隻見爹被放在床上,躺在那裏昏迷不醒。
其他人這才讓了開去,母子二人到了床邊,哭著叫喚著。
哭了許久,武氏才從悲痛中轉醒,看著幾人中一個年紀最大的漢子,問道,“五哥,老三這是怎麼了,受了這麼重的傷,莫不是在山裏遇到了凶險,可是你們去的地方不都是沒有什麼凶猛的野獸嗎,這是怎麼了。”
武青河也投過去了詢問的目光,他倒是知道一些關於獵人進山的事情,自從有了進山的念頭,他常向爹問過。獵人進山,便如馬東說過的那般,都是要找相識的人結伴進山的,大山中危險重重,遇到什麼困難,一個獵人很難躲避過,所以進山的人結隊,一個是人多了力量就大,能夠獵到很多東西,另一個便是人多可以互相照顧到,遇到危險也不至於到了不可自救的地步。獵人進山都是有特定的範圍活動的,大的隊伍,往往能夠走得遠一些,這樣就能收獲更多,但是越是深入,危險也是多的。而如眼前這些人的隊伍,也隻是個小隊伍,是不能夠深入大山的,隻能在能夠承受危險的範圍內打獵,便是這樣,就算遇到危險,最大的也不過是一頭老熊了,便是遇到老熊,這些人即使不能對抗,躲避過去也不會太難。
反觀眼下的情況,這些人的樣子頗多狼狽,與那順子相差不多,最不可想象的是,爹重傷昏迷不醒,這到底是遇到了什麼危險,誰也不敢想象。
那叫五哥的人歎息了一聲,道,“都怪我,沒有攔住老三,都怪我。”
母子二人微感奇怪,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難道這件事是因為他。
“三嫂,這事不能怪五哥一人,我們也有錯。”
“對,我們都有錯,要不是我們鬼迷心竅,老三怎麼會被打成重傷。”
“打成重傷?”
這一下母子二人有些吃驚了,原本他們以為他們進山,定然是遇到了什麼凶猛的野獸,才會這樣,可眼下聽來,似乎並非這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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