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談馨這幅樣子,我心裏麵也不好受,煩躁的呼嚕了一把頭發,我偏過腦袋說,“你他·媽的就不能老實點嗎?”
在醫院裏麵待了那麼長時間,我以為她都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沒想到這剛一出醫院就給老子鬧了這麼大的一出戲。
我突然覺得,這段時間真的不能見談馨了,隻要跟她說兩句話就會暴跳如雷,連我自個兒都不知道會做出來什麼樣的事情,我真怕哪一天一氣之下,就真的掐死她了。
瞥了一眼談馨譏諷的神色,我轉身就走,急匆匆的就回了公司。
那男人被我打的都不能成事兒了,她總不能到大街上隨便拉一個人就去開房。
等回了公司以後,我還是心裏麵發突,這不要臉的賤女人現在他·媽的真的什麼事兒都幹的出來!又真的怕她到大街上真的拉一個男人去開房,趕緊打電話讓人安排了幾個保鏢,二十四小時偷偷跟著她,隻要有什麼動作,就立馬告訴我。
掛斷了電話以後,我才長舒一口氣,腦袋倚在辦公椅上麵,疲憊的揉了揉額角,抽了兩根煙以後,就打了個電話讓人把剛剛那個男明星雪藏了,老子倒是要看看,他·媽的以後還有哪個不長眼的敢動我的女人!
談馨之前像是專門找了記者,兩個人剛進賓館,記者就已經拍了照片發到了網上去,等我安排完別的事情,看到以後的時候,早就已經在網上傳的沸沸揚揚的,所有人都在討論,我蕭航的老婆紅杏出牆,我被人給帶了綠帽子。
我氣的額角青筋直跳,又趕緊找報社把這條新聞統統刪除幹淨,然後找公關在網上發聲,把談馨給摘出來,明裏暗裏的告訴網民,那個女人隻是跟談馨長得有點像,並不是本人,現在談馨生病,還在醫院裏麵沒出院呢。
等忙活完了這一通,早就已經到了半夜。我躺在椅子上胃疼的時候,才發覺今天都還沒來得及吃飯。
我用力晃了晃腦袋,下樓坐在車裏,開著開著就把車開到了談馨現在住的那個小公寓樓下,上麵的燈還亮著,等我意識到自己怎麼跑這兒來的時候,氣的就錘了下方向盤。
然後猛踩油門,想要回主宅,誰知道剛開出去小區,老頭子的電話就來了,我猛地踩住刹車,腦袋疼的更厲害了,老頭子這會兒給我打電話,肯定是為了談馨的事情,雖然公關做了工作,但是能騙得了網民,卻絕對是騙不了老頭子的。
他在商場幾十年,這點兒假把式,他一眼就能看穿。
我看著手機上不停閃爍的名字,忍不住閉了閉雙眼,把腦袋倚在車座上,怕聽到老頭子暴跳如雷的聲音和讓我離婚的命令,突然就連電話都不想接了。
直到電話終於掛斷,我才重新睜開了雙眼,老頭子在主宅呢,主宅肯定就不能去了,又不想一個人回到那個空蕩蕩的公寓裏麵,索性開著車,直接就去了顏如珊住的地方。
多可笑,我現在竟然都沒了可去的地兒……
等到了第二天,談馨跟那個男明星的事情就已經被傳的沸沸揚揚了,還有那個男明星的雪藏,也被圈子裏麵不少的人知道了。
這下一來,那個圈子裏頭啊,倒是真的沒人再敢碰談馨了,有那麼幾天的功夫,談馨倒是老實了不少,沒事兒就在公寓裏麵待著,做飯玩電腦,看電視的,連門都很少出。
就在我以為她真的想通了的時候,她居然不挑到了去夜總會裏麵找鴨子!
我已經數不清這是第多少次被她氣的暴跳如雷了,我領著人把那家夜總會給砸了,然後把談馨選的那個男的揍了個半死,就把談馨抓了回來,扔到床上就掐著她的下巴親,她就像是個瘋子一樣的掙紮,大叫,還趁機給了我一巴掌,撓了我一臉血,搞得我像是在強·奸一樣。
我連連冷笑幾聲,就把她的手綁了起來,朝著她怒吼道,“你他·媽的不是欲求不滿嗎?老子成全你,早就是我的人了,現在裝成一副被強的樣子給誰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