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就像利劍一樣飛了出去。

宋崢急忙低下頭,緊抱著賀瀾那粗壯的脖子。

這可是妖皇啊。

宋崢埋首在他的脖子間,呼嘯地寒風從兩旁呼嘯而過,一絲都未曾打到他的身上。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宋崢在賀瀾耳邊低低地說道:“這次可是我騎著你了。”

賀瀾晃了晃頭,不予評價,隻是更加加快了速度,往營地飛奔,像是在用動作告訴他,實力才是硬道理,誰騎誰並不重要。

賀瀾的原型跑起來幾乎像是一道殘影,原本很遠的路程,一瞬間又變得極短。

宋崢還沒有感覺的透徹,賀瀾已經停下了腳步。

“到了,再不停下,那幾個人就該發現了。”

賀瀾停在了離營地兩三裏的地方。

宋崢有些留戀的下來。

剛滑下`身子,賀瀾就已經恢複了人形。

他不知道又從哪裏掏出一副眼鏡,架在了鼻梁上。

原本湛藍色的眸子瞬間變得黝黑,剛剛還肆意飛揚的男人轉眼又變得斯斯文文。

宋崢嘖嘖了兩聲:“什麼叫衣冠禽獸,我今天算是見識過了。”

賀瀾聽了並不生氣,隻是意味深長地看著他:“有時候禽獸一點,我覺得還挺好。”

宋崢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紅著耳朵轉過了臉。

這個狗男人,真的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兩人徒步回到紮營的地方,其餘四個人已經都起來了。

譚司童正在控製著水珠給自己洗臉,聶可可則是給自己抹了一層又一層的防曬。

至於烏溪和田薑則是坐在一旁準備早飯。

早飯尤為重要,因為吃過飯之後便是一場硬仗。

看到賀瀾回來,幾個人都有些興奮。

“老大,早上起來看見你們那沒動靜,就猜到肯定是出去了。”

“就是啊,不過老大可真偏心,怎麼偏帶著宋崢出去。”

田薑這個老大粗直男,到現在都還認為宋崢跟他領導還隻是純潔的上下級的關係。

已經看透真相的旁人簡直不忍心提醒他。

宋崢亦是抽了抽嘴角,要怎麼解釋?

聶可可拍了拍田薑的肩膀:“還是先問問老大,打聽到什麼消息了吧!”

“對對對,老大,裏麵情況怎麼樣?”

賀瀾沉吟了一下,一字一頓道:“不容樂觀。”

宋崢怕賀瀾不管不顧,說出什麼驚世駭俗地事情來,幹脆接過繼續說。

他將出去的大致情況都講了一遍,隻是說到解毒的時候,是用的自己隨身攜帶的解毒丹。

田薑一拍宋崢的肩膀:“嘿,不就是些見不得人的迷[yào]嗎?你把這藥給我們一人一顆不就成了。”

其實並沒有什麼鳥用的解毒丹:……

宋崢麵不改色道:“我隻帶了幾顆,因為毒性太過強大,被我們倆全都吃了。”

賀瀾一聲不吭,表示事實就是怎樣。

田薑哎呀了兩聲:“都被你們倆吃光了?這毒性真的這麼強?”

聶可可簡直要被這頭蠢豬給蠢死了。

宋崢尚未遮蓋住的脖子上還殘留著幾顆顏色比較深的草莓印,來之前根本就沒有。

這個毒怎麼解的,一目了然,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哪知道這頭蠢豬非要刨根問底,怎麼這麼沒有眼力見,真他娘的淡疼。

宋崢也是嘴角抽了抽。

賀瀾咳嗽了兩聲,沉聲道:“當務之急,我們是應該知道要怎麼才能安全的闖進去。”

這個什麼毒明顯已經蔓延在騰蛇宗的各個角落,依附在藤蔓上,所有能夠觸碰到的花花草草上。

所以,連賀瀾這樣的高手,也能輕易地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