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那是求情嗎?她是在威脅朕!”
“也是,反正你們兩個當初都做了不少的壞事,而她,醒悟的比你要早一點,而你,到死都不知道悔改,真是可笑。”麵具人走到了承元帝麵前,目光陰暗,“而我,繼承了你們所有的不堪陰晦的一麵,也成了那個為了這個位子,什麼都可以不要的人,這些,都是受你們耳濡目染教的啊。”
麵具人聽著外麵逐漸偃旗息鼓的戰況,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人,慢慢將麵上的麵具給摘了下來。
容霖那張笑臉就藏在了麵具的後麵,陰沉沉的笑著,“走吧,去看你的兒子最後一麵。”
成勻和幾個太監扶著承元帝走了出去。
看著這寢宮外麵站著的人時,容淳一個分神,容玉的劍就這麼直直的刺進了容淳的胸口處。
容淳不甘心,卻又不得不認命,一口血吐在了地上。
“麵具人是---”在容淳準備跟容玉說什麼的時候,一支箭從寢宮外麵射了過來,直接貫穿了容淳的脖子。
看著倒在地上的容淳和拿著弓,站在吐血倒地的承元帝旁邊鋒芒畢露的容霖。
看樣子,是他太小看他了。
容淳已經死了,何平被生擒,六皇子黨終於完了。
但是看著站在上麵的容霖,這老忠武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殿下,這七殿下是---”
“我還以為是他後麵有什麼人,原來這個人就是他。”容玉跟容霖對視了一眼,兀自的準備回五王府了。
容霖慢悠悠的開了口,“五哥,阿鳳我就先替你看著了,這本來就是我府上的人,要是總在你府上吃住好像也不是很好。”
容玉的背影一頓,邁著陰沉沉的步子回了五王府。
“殿下?”
容玉轉身拿了一塊布將自己見上麵的血給擦了個幹淨,“分成兩撥,炙予柳廂和顧樾去將容朔給看起來,影月跟我去一趟七王府,老忠武,這皇帝肯定是不行了的,別讓容霖登基。”
老忠武點了點頭,“放心吧,我是不會讓那小子上位的。”
“麻煩你了。”
容玉說著跟著影月出了門,影月跟在容玉的身後,感覺得到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了。
“夙鳳可能被容霖給關了起來了。”
“我家殿下?不會吧?”就和夙鳳一樣,在影月的眼裏,他家的七殿下那就是人畜無害的小白兔,即使有時候生氣了,將兩隻大耳朵給豎起來了,那也隻是可愛,並不會變得可怕。
“他就是那個麵具人。”容玉覺得這個話說出來都有些諷刺,誰能想到,這後麵的那個人居然就是容霖,不僅是夙鳳,他們所有人,都成了容霖那個棋盤上麵的棋子,真的是好手段。
影月險些一下摔倒在了地上,“五殿下你說的是那個麵具人?”
“嗯。”
影月這心裏覺得天都塌了,估計要是夙鳳知道自己這麼多年都在為一個人精心謀劃著,以為是保他平安,其實是為他的這些狼子野心打掩護後,會被氣死吧。
怎麼都想不到,那個人居然是七殿下!
“其實阿鳳以前就說過,七殿下這後麵可能有人,但是不知道這個人就是七殿下。”
“他裝的好,特別是在夙鳳麵前。”
兩個人說了一路,剛走到七王府就看見七王府外麵站滿了人。
影月更為驚訝,“殿下哪裏來的這麼多人?”
“他既然要將自己給藏起來,自然是不會就這麼明目張膽的養私兵的。”容玉跟著影月兩個人跳到了旁邊的酒樓上麵。
這聖旨肯定也在容霖的手上了。
“五殿下,這要是殺進去不太好吧?”影月知道這周圍都是容玉的人,看著身邊殺氣騰騰都快攔不住的容玉,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