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一直在膈應這個?以前那次去青樓是去抓今上,上次那次我們就在雅間裏麵喝酒,什麼都沒幹。”

“”影月這心裏早就對自己沒有一點自信了,“你不是去找刺激?”

“找什麼刺激?你在說什麼?”

“難道不是因為我不行,我不能滿足你,所以你才出去找刺激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顧樾一臉震驚,“就你這樣還不行?兄弟,你知道你那天晚上差點弄死我麼?!”

“知道。”影月點頭應著,顧樾的手就在他的腰間狠狠的掐了一下。

“知道你特麼還說你不行?是不是要把我真的弄死在床上了,才能證明你行啊?”

“不是,我就是看見你穿上褲子就跟人去青樓喝花酒了有點想不開。”

“我那是膈應你,你看不出來嗎?!”顧樾顯然是沒有想到影月會將這件事想到自己不行的那個問題上去,“我發現你這個人想問題的方式真的又問題,你拒絕我這麼久,說睡就睡了,還不準我打擊報複一下?”

影月在顧樾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這麼多天籠罩在他心底的陰影可算是過去了,“我還以為自己不行呢。”

顧樾笑著打開影月,“那我要是不說出來,是不是能讓你把後麵那個地方挪出來給我用用?”

第69章 番外

影月斜睨了一眼顧樾, 下巴在顧樾的頭發上蹭著,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清楚。

他想要顧樾, 想和顧樾像夙鳳和容玉他們那樣。

傳宗接代什麼的---交給小七吧。

影月美美的想玩之後,抱著顧樾睡覺了。

顧樾的傷雖然不重,但是傷口深, 在影月的照顧下,也十來天這個傷才算是徹底的好了, 早上, 顧樾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睛, 看著摟著他的腰在親他的人, 用腳踢了踢影月,道:“一大早的幹什麼?”

“我剛才看了一下你的傷口好像好的差不多了。”影月一把將兩個人身上的被子給掀開了, 伸手繞到後麵捏了一下平時打死都不敢碰的顧樾的屁股。

“你不行, 讓我來吧?”顧樾眉眼帶笑的看著影月。

影月跟著一起笑,俯身親上了顧樾的唇---

平時想都不敢想的逍遙日子就這麼來了,幾個人在經曆了好幾次的生死劫難之後,在北平紮根了,春去秋又來,一晃十年過去。

最先灰了鬢角的是影月和顧樾兩個, 而夙鳳, 雖然比他們隻小了幾歲,但是, 本來就不顯老的夙鳳一點都看不出歲月在他臉上留下的痕跡。

在容玉看來, 夙侯爺是越來越好看了, 畫皮難畫骨,這翩翩君子骨是畫不來的。

“爹~~阿鳳!”一個穿著錦衣華裙披著雪白的狐裘的女子拎著裙角,朝著這邊一路跑了過來,後麵還跟著驚慌失措叫她慢一點的丫鬟。

夙鳳被這麼撞了一下差點就沒站穩了,伸手將懷裏的人給扶好,“怎麼這麼大了,還這麼冒失?”

“這不是你們剛從塞外回來嘛,我都想死你們啦,有沒有帶什麼東西給我啊?”

“你都這麼大了,能不能不要總纏著阿鳳?女工學會沒?這以後要不要嫁人了?”容玉擋在了兩個人的中間,將夙鳳給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阿鳳你看我爹,他自己一把年紀了還總是纏著你又不說,還說我!”小七側著頭看著後麵的夙鳳在那裏告狀。

“就你爹在外麵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