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才哲是個真正的粗神經糙爺們兒,“沒有吧,是你太敏[gǎn]了吧?聶繁現在的人氣和流量,行程肯定比我們多了不少,所以累著想要到飛機上好好休息一下很正常啊。”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網の提の供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盛旗心想這是很正常啊,可他拉著程櫟桉的手,雖然一臉冷酷,語氣也非常冷,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覺得聶繁是在跟程櫟桉撒嬌,這就不正常了吧?

全才哲搖了搖頭,“我看你是真的很敏[gǎn],聶繁說話的語氣那麼冷,怎麼可能是在撒嬌,他像是撒嬌的老爺們兒嗎?”

全才哲這樣斬釘截鐵,盛旗在這一瞬間也覺得是不是自己太敏[gǎn]了。

聶繁覺得自己才是最敏[gǎn]的,他敢保證盛旗對程櫟桉絕對不單單隻是粉絲對偶像的喜歡,盛旗可是不止一次向程櫟桉表達了喜歡和崇拜。

再說了,哥哥這麼優秀,喜歡他的人原本就多了去了。

程櫟樺以前還說過很多人追求他哥,隻不過程櫟桉一直都沒有戀愛結婚的打算,也對那些人不來電,所以拒絕得比較幹脆,他才沒有在漫長的暗戀時光中變得瘋癲。

所以聶繁這會兒心裏醋醋的。

吃醋的聶繁就一直牽著程櫟桉的手,還非常不老實的玩他的手指,捏來捏去的,讓程櫟桉感覺到非常的不適應。

程櫟桉微微歎了口氣,覺得自己再這樣被他捏下去,後果不堪設想,“你能不能先把我的手放開,你不是要睡覺嗎?”

聶繁麵無表情地說:“是,可是我如果手裏不捏點什麼就睡不著。”

他這可算是真的睜著眼睛說瞎話了,哪裏有這些臭毛病?以前睡一張床上也不見得他有這樣的臭毛病?

程櫟桉張了張嘴,但聽著他語氣裏的委屈和哀怨,一時竟然也說不出拒絕的話。

然後程櫟桉就感覺到一陣陣微麻從手指傳遍了全身,緊接著過了沒多久,微麻就變成了麻木。

當然麻木的更多的是他個人的心態,畢竟手上的感覺並不是這一時半會兒就會麻木的。

但是程悅桉的心裏還有一種莫名的寧靜,就好像和聶繁一起,這近十個小時的飛行旅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了。

不過後來聶繁確實睡過去了,程悅桉也慢慢入睡,兩人的手卻仍舊交纏在一起,直到醒來後吃飯才分開。

不過放開的時候,兩個人的手交握的地方都一直泛紅。

下飛機後,他們一行人坐著節目組安排的車去了酒店。

到了酒店之後,程悅桉才發現,隻有他和聶繁才是住的一間房,其他人都是一人一間分開住的。

另外兩對其實對他們倆要住一間房也感到非常奇怪。

花誌剛要開口嘲諷,想到經紀人之前的叮囑,最後還是哂笑閉嘴。

盛旗則是有些忍不住,詢問程悅桉,“程哥,你們要住在一起嗎?”

程悅桉心想我也不知道我們應不應該住在一起了,但是我們私下確實是住在一起的。

或許節目組的劇本和台本安排就是要分開住?

而此時導演開口解釋了,“是這樣的,聶繁說他們本來就住在一起,而且節目裏也有新房了,所以給他們安排了一間套房。”

程悅桉從其他人詫異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他們和其他人的不同。

當時節目播出的時候,因為大多數內容都是在戶外拍攝,所以大家都不太注意出發的地點,程悅桉也以為大家都有新房了。

施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