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淡婉淡淡一笑,“我覺得那個地方挺好的,有時候,生活就是需要一些儀式感,能夠讓人和人之間的感情聯係得更加緊密。”
莊伶轉頭就問程櫟桉,“櫟桉呢,你喜歡第一次約會嗎?”
程櫟桉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參加這個節目,不僅被全國觀眾看到了自己和聶繁‘談戀愛’的過程,就連他們雙方母親都看了。
而更讓他崩潰和羞恥想要鑽地縫的是,聶繁父親竟然也開始詢問他:“我倒是覺得那個選擇不錯,我一直想和阿伶一起去,但是她總覺得太迷信了,你現在跟她說說怎麼樣吧。”
怎麼樣呢?當然是巨羞恥了!這簡直就是公開處刑!
程櫟桉開始控製不住臉紅,卻極力憋住了自己的表情,讓自己看起來顯得更加的冷靜。
然後他深吸一口氣,道:“其實還不錯,也還算是有紀念意義。”
聶繁倒是眉尾一揚,頗有些得意,“我那可是做了功課的,那個月老廟的香火還是很旺的,雖然年輕人不怎麼去,但是很多叔叔阿姨去給自家兒女求姻緣,還是很有用的。”
莊伶這才有點動心,“真的嗎?”
聶繁父親一臉嚴肅,眼神卻看向自己的老婆,心想老婆總算是要和自己去了?
然後他就聽到莊伶說:“那我倒是想去看看呢,說不定我去虔誠一拜,就能和薑越見麵什麼的了。”
聶繁父親臉一黑,聶繁直接笑了。
程櫟桉無奈開口,剛想叫阿姨,脫口而出的最後一秒突然想到自己和聶繁的關係,這才改口,“媽,如果你想和薑越見麵,可以來給我探班,他最近和我拍戲呢。”
莊伶雙眸一亮,“對哦。”
而此時在後台看著監控的導演們紛紛震驚。
等等,他們沒有聽錯吧,程櫟桉叫聶繁的媽媽也叫媽?
他們怎麼覺得事情真的不是那麼簡單的。
程櫟桉和他們聊了一會兒,自己也反應過來了。
但是如今也不可能改口了。
程櫟桉自暴自棄,算了,婚都結了,月老也拜了,兒媳婦玉吊墜也收了。
想著他轉頭看了聶繁一眼,聶繁好似感覺到了他的眼神,轉頭與他對視,一臉冷酷的臉上,是一雙滿是溫柔的雙眸,聲音帶著淡淡笑意問他:“媽剛剛問你,那天被我的隊友們起哄親我,你是不是很害羞,好像臉都紅透了。”
程櫟桉沒想到自己隻是一走神,話題就已經走到了這個方向。
而且一說到這件事,他就生氣。
他側頭看向聶繁,眼神軟軟的,卻又帶著一點凶巴巴的氣勢,“你還好意思提這個,我不看節目播出,都不知道那是你們下的套,你就看著他們這樣騙我?”
聶繁一臉冷酷不要臉道:“嗯,我也想親哥哥的。”
程櫟桉:所以我為什麼要質問他,我根本就占不到半點好處啊!
於是,這頓飯成了程櫟桉吃過的最艱難的飯。
就連他的母親也一改往日冷漠女副總的氣質,偶爾帶著八卦的眼神看向自己。
莊伶甚至還問到一個問題,“那你們什麼時候辦婚禮呢?雖然……雖然你們現在都要發展自己的事業,婚禮並不著急,但還是要計劃好呢。”
聶繁轉頭看向程櫟桉,隨後道:“我有安排的。”
程櫟桉感覺事情如同脫韁的野馬,自己已經無法控製了。
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好像就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