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天摘葉子的手頓了一頓,威脅!他居然敢威脅他!

“江慎,你別太得寸進尺了。”

“對,我得寸進尺。”江慎頭一轉,餘光看著那白衣神君冷著臉直起了本來要去摘葉子的腰,一步一步艱難的朝著他這邊走了過來。

江慎忍笑,這樣子的錯兒也挺可愛的。

“重一點,你沒吃飯嗎?”

“嘶---你這是要殺了我嗎?”

“我要喝茶。”

“我還能吃些糕點嗎?你做的那種。”

被呼來喝去的悅天終於忍不住了,將坐在床邊小人得誌的江慎給推倒在了床上,臉上是一臉的惱意,“江慎你是故意的?”

江慎眨了眨眼睛,繼續笑著,“是啊。”

悅天揪著他的衣領,有些粗暴的親了上去,江慎口鼻之間的空氣都被掠奪走了,喘不過氣來了的時候,紅著臉錘了錘悅天的後背,悅天剛鬆開他,他大口的喘著氣,呼吸著久違的空氣。

“你是要把我給憋死嗎你?!”江慎瞪了眼悅天。

悅天看了眼江慎,雖然不想承認自己會隨時隨地的被江慎撩撥到,但是身體最誠實的反應已經在和他說,不承認也不行了。

悅天重新將江慎給推倒在了床上,手一揮,關緊了房門,並上了鎖。

江慎知道,自己又玩大了,他往裏麵縮了縮,帶著一臉愁容看著悅天,“昨晚已經做了一晚上了,繞過我行不行?”

“剛才使喚我的時候,不是挺有精神的麼?”

“我錯了,真的錯了,我再也不使喚你了,別來了。”江慎認錯態度出奇的好。

再來他真的要死在床上了。

悅天在江慎的臉上親了親,然後在他耳邊小聲的用兩個人才聽得到的音量說了一句話。

江慎立馬道,“不行,蹭蹭也不行,誰知道你會不會蹭著蹭著就進去了。”

某神君看著江慎誓死不從的樣子,眸子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他朝著江慎蹭了過去,膩歪的貼著江慎的臉,親了又親,“師尊,我真的就蹭蹭。”

江慎:“···無恥!”

江慎除了認命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朱雀知道江慎為什麼將這事交給他,以前他跟顧沉陽吵架了,江慎沒少在他們兩個之間扮演這個和事佬的角色,不過,這次他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聯係顧沉陽。喜歡是藏不住的,偏偏還喜歡上了一個傻子,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事情都敢做的蠢貨。

朱雀想來想去,正準備告訴江慎,讓他自己去找顧沉陽的時候,這手又停下了。

算了,要是懷夏真的有什麼事情,豈不是打擾他了。

不就是問一問顧沉陽有沒有找到扶鈺麼,他隻要就問一下就好了,這沒什麼難的。

朱雀邊這麼安慰自己,邊聯係顧沉陽。

兩張臉透過法術光圈麵麵相覷。

朱雀撓了撓頭,“額···你,就是你師尊讓我問你,找到扶鈺了麼?”朱雀低著頭,但是餘光卻一直在顧沉陽的那張臉上。

“還沒有,找不到。”顧沉陽的語氣中帶著不難聽出的疲憊感。

這段時間,他找了很多地方,也聽到了很多事情。

他越來越擔心扶鈺,扶鈺所有會去的地方他都會找一遍,但是每一次都徒勞無功。

他沒有想過朱雀還會聯係他,看著上麵朱雀紅著的臉,那些不太自然的動作,開口問了一句,“喝酒了?”

“啊,喝了一點點,沒喝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