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陽捂著鼻子,感覺這一大早上的多災多難的。

不過他聽見朱雀跟江慎說話,就主動的閉了嘴,沒在出聲了。

隨後又有些想不通,自己究竟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他們兩個都沒娶,到底為什麼要藏著掖著?看他師尊跟師兄,多光明正大啊,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一對。

吃早餐的時候,顧沉陽磨磨蹭蹭的坐在了朱雀的旁邊,朱雀感覺,整個桌子上的目光都朝著他看了過來。

特別是江慎帶著同情的給顧沉陽弄了碗雞湯,還交代多補一補的時候,他覺得他們的眼神真的太不對勁了,他自認為自己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於是他幽幽的看向了正受寵若驚準備喝湯的顧沉陽。

顧沉陽涼涼的看了他一眼,道,“這你都要搶?”∞思∞兔∞網∞

說著,便將手裏那碗雞湯放在了他的麵前。

朱雀:“···”顧沉陽這腦袋,是被誰開過瓢嗎?

心猿意馬的吃完了一頓早餐之後,朱雀走的匆忙,在出門的時候,就聽見了狐隱那作死的聲音傳了過來。

“沉陽,待會我帶你去山上打野味去嗎?好久沒去了。”

朱雀腳步停頓了一下,等著顧沉陽的回答。

顧沉陽:“好啊,朱雀你要吃什麼?我給你打回來。”

“吃你大爺!”

突然又被罵了的顧沉陽一臉茫然的看著對麵的江慎,“我又怎麼了?”

江慎笑的靠在了悅天的椅子上,他笑的肚子都有些疼了,放在麵前的早餐都沒怎麼吃,就覺得自己已經笑飽了,到底是自己的徒弟,他還是沒忍心坑他,“孩子,過來人給你個忠告,你還是別去山上打什麼野味了,我保證,你要是真的去了,今晚回來,你就成了朱雀插在棍子上用火烤的野味了。”

顧沉陽最後還是將這個忠告給聽進去了,在狐隱的再三誘惑下,拒絕了。

狐隱隨後又將視線對準了江慎,“慎慎,你去嗎?”

江慎看著狐隱,他拉著悅天,開始吹耳邊風了,“不是吧?悅天,他這麼調♪戲我你都能忍了?要是這你都能忍的話,我下午就真的跟他一起去了。”江慎在悅天旁邊扇著火,悅天可比朱雀出息多了,至少不會因為吃醋對江慎說吃你大爺這種話,他是簡單粗暴的拽著狐隱,貼上了一個符咒,而那整整一天,狐隱都因為那個符咒變回了狐狸。

在扶鈺的事情上,江慎選擇了沉默,既然扶鈺說謊,肯定是有說謊的理由的,而且,扶鈺說的謊,很有可能和伺應有關,江慎就先將這個事情給放下了了,為了不打草驚蛇,也沒讓悅天去審。

江慎下午就去悅天神廟看了一下,是跟著悅天一起的。

悅天在看著他的那個神像的時候,心像是被什麼刺了一下,他走到神像的身邊,伸手摸了一下。

“悅天,你就是個混蛋!你就不能多等等我,等等我,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的。”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了過來,悅天雖然記不太清記憶中的那個人是什麼樣子,但是也知道,這是狐七的聲音。

狐七···他和狐七發生過什麼?

一個能在他死後給他建廟然後再去祭劍的人,他為什麼會忘記?

“想起什麼了嗎?”江慎看著悅天失神的樣子,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喚回了他的理智。

悅天收回了手,“我其實感覺自己丟了很多東西,但是又記不起來,到底丟了什麼東西。”

江慎抬頭看著神像,現在看來,這神像其實還是有幾分像的,他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