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雀笑了,“我看你惦記的不是成親而是入洞房吧。”
顧沉陽被朱雀當著這麼多人調侃臉難得的又紅了。
兩個人正說這話,就看見前麵的江慎停了下來。
江慎看著坐在前麵的唐如意,一直在看著她。
笑容還是那個笑容,旁邊依然還擺著一盤桂花糕,他想,蓮華真的想殺他的話,機會真的太多太多了。
包括讓他魂飛魄散的機會都多的是。
所以他不懂,蓮華為什麼要用這個費時又費力的辦法來演這一出戲。
“懷夏,你來啦,我去告訴你師尊,你師尊讓我在這等了好一會了,說是你今天會來。”唐如意這個好師娘還扮演的惟妙惟肖的。
江慎伸手本來想抽掉那上麵的靈力,卻在中途將手給縮了回來。
從後麵院子裏麵走出來一個人,他出來的時候,江慎剛把手給縮了回來,蓮華笑了笑,伸手替江慎把接下來的事情給做完了。
抽掉靈力的唐如意就像是沒有線的提線木偶,一下倒在了地上,那盤被她端在手裏的桂花糕哐當跟著她的身體摔在了地上。
還有一個跌跌撞撞了好幾下,直接彈到了江慎的腳邊。
師徒兩個人靜靜的對視著。
就是這張臉,當初把他關在石堡裏麵,被他看見了臉後,洗掉了他的記憶的就是這張臉。
包括這麼多年,很多年以前,給他活下去的希望和動力的,也都是這張臉。
江慎甚至連生氣,憤怒,質問都忘了。
他隻是看著蓮華,問,“悅天和狐隱呢?”
“我還以為,你隻是來找悅天的,畢竟你如果不是你那沒用的弟弟不告訴你們的話,你們可能早就知道了。”
“他們在哪裏?”
“在裏麵呢,好好的,畢竟一個是我徒弟喜歡的人,一個是我徒弟的弟弟,我是不會動他們的。”
見前麵兩個人奇怪的說話方式,顧沉陽從裏麵嗅出了一絲不太好的信息。
他問朱雀,“我師祖···”
“屁師祖,伺應。”
幾個字就像幾道雷一樣的劈在了顧沉陽的身上。
他看著人還是那個人,臉還是那張臉,也依然溫和如舊的人,怎麼就是伺應了?
這不是修真界第一人蓮華嗎?
他師尊的師尊,他的師祖啊。
難怪師尊那麼謹慎,別說是伺應了,就連蓮華他們也不一定打得過。
江慎越過了蓮華,走到了房間裏麵,在後麵的人想要跟進來的時候,江慎叫住了他們。
“別進來。”
蓮華也有詞意,在江慎進去之後,就一道法術隔開門的內外。
江慎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悅天,眸子中殺意立現。
身後的蓮華如鬼魅一樣湊了過來,指著悅天對他說道,“我以前還真的以為他是真的不會死,五道天雷沒有劈死他,跟我同歸於盡後麵也活了,所以,我拿了他的神牌,我倒是想看看,這次他用什麼在從我手上逃脫。”
江慎看著蓮華擺弄在手心的那塊神牌,伸手準備去拿。
蓮華笑了笑,伸手收了回去。
兩個人在房間中打了起來,在江慎動手的時候,給悅天套了一個結界,剛套完那個結界,房間就轟然倒塌了。
外麵的幾個人擔心江慎,把陣法打破時,正好房子剛倒。
一紅一黑兩道光影從一片廢墟中竄了出來。
跟伺應打,不用管什麼人多欺負人少不道德,能打贏就是他們燒了高香了。
伺應在中間看著他們,就像是在看一群在做著無謂掙紮的螻蟻一樣,他想要快點結束這場遊戲的話,除了狐七難對付了一些,其他人真的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