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象須要死亡一樣須要愛情
我像尊重父母一樣尊重我的愛”
洛從船上爬出來,天色全然黑下來,已然分不清哪裏是東哪是北,海麵上停留著幾星漁火,他和小船在海裏飄了七天,第五天的時候:幹粱就沒了,水瓶也象征性的跟著幹了。
他掃興到了極點。此時的他像一隻饑餓的小老鼠,“上帝,多麼可愛的玩笑居然開到了我身上?”
他咪起青黃不接的眼,有些迷茫,似乎想要發現些什麼,往四周打探糊口的消息,失望帶著絕望,夜深人靜,這裏沒有燈光,沒有村莊,也沒有犬沸。一輪殘月還不怎麼明亮。
洛奇一不小心,一腳踢著一個破蜂箱,腳痛了半晌,因為他的鞋是從海盜那來盜來的,早已破舊不堪:險些露出漂亮的小腳丫。要是在東方我就送他一條裹腳步,告訴他:春光大露。勉強能裹住腳!“真該死”他批評了自己。托著無力的腿進了船,希望能從那裏得到些什麼,他什麼也沒發現,一臉失望,嘴巴上好像多了一個皰,像被蛇蟲叮咬過,奇癢無比,早被洛奇抓破。
“真掃興”洛奇第一次發起了牢騷,把船艙裏僅剩下的一個空酒瓶狠狠地拋出去,好像是他們錯了,隻聽前麵“哢”的一聲碎響,那絕對不是柳條被月光折斷的聲音,瓶子沒頭沒腦地撞在了石頭屁股上,好像是瓶子得罪了他,前麵是一片森林,常年沒人打理,枯葉散了一地,也沒人在這開個小道,洛奇索性用棍子把枯葉趕到一起,然後把厚重的身子順勢也放了上去,伸了一下硬挺挺的腰,他來不及疲倦。月光肆無忌憚地撫摸他的臉,像情人一樣。
遲來的風吹了過來,一種從未有過的涼爽,在這裏得以實現,他用最後一點力氣閉上了眼,等待命運的判決。死神來臨之前他進入了睡眠。血液還在湧動,他躺在那裏,風吹不動,像死了一般,薄弱的光打在洛奇脆弱而失血的臉上。由於光和作用他蒼白的臉頰,恢複了一些紅暈,一陣清香撲麵而來,他感覺自己是在溫暖的床上;還感覺一個微弱的呼吸,壓在他的呼吸上,他一股腦睡著了。
風從四麵八方吹來,又吹向四麵族,風雖然吹得淩亂,他是第一個記住風的樣子的人。
不知過了多久,他打開惺忪的眼:一個姑娘扒在他旁邊的竹木床上睡熟了,旁側的桌上還放著一個玉碗,我的筆已無法還原她那奇妙而美麗的臉蛋,單就她馨香的發絲,天鵝一樣雪白的脖頸,就能讓人常醉不醒。風把她的柔發送到洛奇的嘴角,那感覺竟是如此近切,她的骨骼很輕,像空白的文檔一樣,幾乎沒有什麼重量,連微弱的輕風都吹的動。
外邊的飛塵一不小心吹到洛奇眼裏,伸手去彈,卻不小心碰到了躺在旁邊的她,這還了得,她警覺性的欠了一下身,莞爾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小白牙,像初生黃牛的小-乳牙,又似阿爾卑斯的雪一樣純潔皙白,姑娘臉上靜靜的、恬恬的,苑若西子湖畔的芙蓉般清潔,兩個淺淺的小酒窩,一淺再淺,彎成月亮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