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大家決定在旅館住上一夜,因為白天大家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驚嚇,而且警察也要陸續做一下筆錄。
天剛擦黑的時候,夏璿因為覺得悶就提議出去散散步,淩菲因為白天的事嚇得不敢出門,畢水就留在旅館陪伴淩菲。朱文傑覺得夏璿和葉智澤一對璧人出去散步,自己跟去簡直就是電燈泡,所以也沒有跟著去。
葉智澤和夏璿不知不覺又走到了九曲洞,夏璿看著眼前的九曲洞不由得一愣,“智澤,我們怎麼走到這來了?”
葉智澤前後看看,方才知道夏璿為什麼停了下來,葉智澤安慰夏璿,“我們不去那個深潭就沒事吧,何況你看那邊還是有行人的。”
夏璿想想也對,是自己太小心翼翼了。
“夏璿,有件事我想要告訴你。”葉智澤走到夏璿的麵前,看著夏璿誠懇的說,“我和淩菲之間什麼也沒有,我隻是覺得我們三個人從麗水大學來到這,所以相互照應一下,而更主要的原因是因為她和虹雨是同學,而虹雨是你的朋友。所以……”
夏璿搖搖頭,“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也怪我太沒胸襟了吧……”
“救命!救命啊!”
遠處的回廊裏傳來一陣呼救聲,夏璿和葉智澤開始聽的還不真切,可是第二聲救命的時候夏璿猛的一驚,“這聲音是……”
“是淩菲!”葉智澤肯定的回答,葉智澤又側耳細聽,驚訝的對夏璿說,“還有畢水和朱文傑的聲音?!”
夏璿點點頭,慌忙和葉智澤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跑了過去。
原來夏璿和葉智澤出去之後,淩菲在旅館裏就坐不住了,她一會跑到門口向四周張望,一會站在窗戶旁邊左顧右盼,畢水奇怪的問淩菲,“淩菲,你怎麼了?”
淩菲不停的絞著衣襟,皺著眉頭,“你說葉智澤和夏璿能去哪散步啊?他們也不害怕?”
畢水笑著說,“伊索說過熟悉能減除對事物的恐懼,他們說不定是去熟悉恐懼了呢。”忽而畢水神秘的問淩菲,“你說葉智澤是不是對夏璿有意思啊?”
淩菲白了畢水一眼,“我可什麼也沒看出來。”
畢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八卦的說,“說不定他們跑去我們看不見的地方尋歡作樂也說不準啊。”
淩菲聽到畢水的這句話又翻了一個白眼,冷嘲熱諷的說了一句,“在秘密地尋歡作樂時,恐懼可是多於歡欣。”
“你們要不要這麼文藝?還談論起古希臘哲學了。”朱文傑調笑的看著淩菲和畢水。
淩菲忽然從窗子上麵跳了下來,討好的看著畢水,“我們也出去散步吧,怎麼樣?”
畢水奇怪的問,“你剛才不是還說害怕不要出去的嗎,怎麼現在又……”
朱文傑了然於胸的看著淩菲,陰陽怪氣的說,“剛才她還沒意識到尋歡作樂的問題,現在突然意識到了唄。”
“愛去不去!反正我去!”淩菲雖然氣鼓鼓的這樣說,但是朱文傑和畢水不動彈她也隻是站在原地,畢水無奈的站起來,“走吧。”
淩菲、畢水、朱文傑三個人在外麵轉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夏璿和葉智澤,“他倆去哪了啊,真是的……”淩菲惱怒的自言自語。
畢水皺皺眉頭,“不會是去了九曲洞了吧?”
朱文傑掏出手機給夏璿打電話,可是電話通了一直沒人接,“不會出事了吧?”
畢水也覺得有點擔心,三個人就快步的來到了九曲洞,此時九曲洞還是有零零落落的遊人,鑒於白天發生的事淩菲心裏十分恐懼,就亦步亦趨的跟在畢水和朱文傑的身後,三個人在九曲洞附近轉悠了幾圈都沒發現夏璿和葉智澤。
畢水擔心的問朱文傑,“他們不會是去那個深潭了吧?”
“那我們去那看看吧。”朱文傑說著就朝著深潭的方向走去,淩菲忽然喊了一聲,“不要,我們回去吧,他們怎麼可能去那呢……”
畢水沒有理會淩菲跟著朱文傑就走,淩菲也隻好跟了過去。三個人轉過了幾個回廊,就看見了深潭,深潭旁邊站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不停的在勾潭裏的一隻小紙船。
“小心啊”畢水先看見的,馬上跑過去抱起了小女孩,小女孩卻突然暈了過去。而就在這個時候深潭裏漫漫的浮現出白天那個白衣女人,她鐵青著臉看著畢水,飄飄的伸出雙手,陰冷的看著畢水,“把孩子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