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澤宇也一板一眼地回道:“謝蕭宗主誇獎。”
眾人便不再關注這個問題,又一次討論起穀底的魔氣來。
而三樓臥室內,符淩和厲琛正殺的激烈。
兩個人棋路有些相仿,又不盡數相同。
符淩的路數比較淩厲,下手快準狠,不給對手留有餘地,於他平日的作風倒是有些不太像,更像以前那個魔尊符淩。
厲琛下手也快,但是他通常走一步看三步,後路想好了才會落子,習慣於給對方下圈套。
兩個人你來我往,但因為符淩太久未跟人手談過,有些手生,來了三局,全都敗給了厲琛。
他有些氣餒地坐回位置上,氣呼呼地說道:“算了,不來了,來了也贏不過你。”
正在收拾棋子的厲琛手下一頓:“要不,我讓一讓你。”
符淩:“別,我是這種需要讓的人嗎?”
然後話鋒一轉:“要不你就先讓我個三子吧,再來一次。”
厲琛勾了勾唇,溫聲道:“好。”
兩人又廝殺了起來。
整整一天的功夫,符淩和厲琛都未曾下樓,一開始說好的讓三子到後來變成了讓十子,這才讓符淩勉強贏了一局。
然後,這人便不說話了,一個人坐在窗邊發呆,像是遭受了沉重的打擊。
厲琛收拾好殘局後,泡了一杯茶水,放在他麵前。
“最後不是你贏了?”
符淩嗬嗬了兩聲,表情有如霜打的茄子。
這是換了個身體,就像換了個腦袋,這一定不是他的真實水平。
厲琛看著他這模樣,終於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來。
是真的笑的很開心的那種。
符淩瞧了他一眼,這人笑的坐在塌上,捂住肚子,停不下來一般。
這是他從未見過的厲琛,仿佛多了一絲尋常人才有的氣息。
符淩瞧著這般開心的厲琛,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推了他一把:“你這是在嘲笑我嗎?”
厲琛不說話,依舊笑著,從眼角到唇角都洋溢著一股他從未見過的風情。
符淩幹脆一把將這人推倒在坐著的塌上,抬腳跨了上去。
“就這麼好笑?你這個行為實在是過分了啊?”
說著伸手挑起了厲琛的下巴,猶如一名調♪戲良家婦女的強盜。
厲琛躺著不動,靜靜地等著被調♪戲。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突然被推開,一個人驚呼道:“幽冥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