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場景,再一次見麵,他應給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可真正見麵的時候,厲琛隻有一個想法。
符淩尚未得到他的回答,就感覺一陣疾風飛過,眼前竟然已經換了場景。
這裏是冥石山山頂的那間小屋。
還沒來得及緩緩,他便被厲琛重重地壓在了竹屋內的塌上。
急促而又強硬的吻鋪天蓋地一般襲過來。
符淩身體隻是僵硬了一瞬,便軟下了身體,隨後抱緊了他的脖子,閉上了眼睛,開始回應起來。
語言在此刻顯得蒼白無力起來,他們之間並不需要說什麼,或者解釋什麼。
肢體的碰撞便是最好的交流,甚至比言語更加的能了解彼此。
白色的衣袍和黑色的衣衫交織在一起,破爛不堪地落在地上,被主人遺忘。
厲琛一聲不吭,卻像是野獸一樣,在符淩身上到處留下痕跡。
他要讓這人每一處都打上他的標誌。
符淩是他的,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都是他的。
便是入了地府,他也要奪回來。
冥石山外的天空白了又黑,黑了又白,太陽和月亮相互走過不知幾輪。
小屋外也不知何時封上了一層結界,別人進不來,裏麵的人也出不去。
曆經生生死死,終於得償所願的某個男人猶如猛虎一般,將自己的獵物一點一點,吞吃入腹。
三個月之後,小屋子的大門終於打開,陽光透過屋門照進屋子,吹散了滿室的氤氳。
符淩走出屋子,許久未曾見過的陽光,刺的他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厲琛隨後出屋,從身後抱住他,側首在他耳旁留下一個吻。
符淩兩腿一顫:“不……不來了。”
就算是修仙之人,這他媽也吃不不消啊!
厲琛簡直就是個禽獸。
三個月!他竟然就這般依著他胡天胡地了三個月。
隻是想想這些天發生的事情,符淩就覺得羞恥無比,哪有這樣的。
厲琛絲毫沒有這中心理,全身上下都透露著一中滿足的慵懶。
他低頭在符淩頸間嗅了嗅,又親了親,溫聲道:“都依你。”
兩人身上穿著的都隻是單薄的中衣,此刻站在山頭,冥石山所有的景物全都盡收眼底。
此刻正值初夏,早晨的太陽並沒有多熱,照在身上,有中暖烘烘的感覺。
符淩倚在厲琛懷裏,看著山腳下的風景,覺得日子當真是愜意極了。
他想起了滄州後山的那個山洞,還有醒來時,山洞裏的回魂草。
原來那時候,厲琛從南海之濱重傷歸來,竟然是已經找到回魂草了嗎?
當初他可是一點都不知道的。
符淩想起自己第一次重生到洛玄身上的事情,問道:“我能重新在洛玄身上複活,是不是因為你。”
這人從未放棄過將他救活的事情,想來當初複活,裏麵必有玄機。
厲琛低低地嗯了一聲:“我確實找到了一些法子,試過一次,隻不過你沒醒,我還以為……失敗了。”
隻是怎麼都沒想到,陰差陽錯,魂魄竟是到了別人的身上。
符淩聽到這些話心裏一緊。
複活術又豈是隨隨便便就能施展的。
厲琛越是說的若無其事,當初花費的功夫肯定就越多。
他從來都是這樣,總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為他做了那麼多的事情。
這樣的傻子怎麼能不讓他心疼。
符淩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當初在小秘境剛認識厲琛的時候。
他化名為淩辰,就為了在小秘境裏尋找那個寒冰床,來給自己保存身體,慍養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