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侍女一看就有問題,因為對方針對謝千玨太明顯了,一看就是被人安插在江家的人,一枚專門用來對付謝千玨的棋子。

多年前弦兒的母親鬧著要死要活,想要以此來阻止弦兒嫁給謝千玨。後來被太醫院的人下了一種毒,整個人變得半瘋半傻的樣子。可是就在謝千玨他們回京之前,一直奄奄一息的夫人突然康複了?她不僅瘋瘋傻傻的腦子清醒了,整個人的脾氣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雖然對方一直不是正常人,但是卻沒有像以前那樣發瘋,更沒有要死要活的繼續鬧騰,而是選擇了比較委婉迂回的方式。

可惜謝千玨這個人軟硬不吃,仿佛除了江餘弦之外的女人,都沒有一個能入了他的眼睛一樣。

江謫沒有查出那個小侍女的身份,倒是從那位夫人身上查出了一點什麼來。那位夫人的毒是被別人解的,不過那樣的宮廷秘方根本沒辦法徹底解除,那位夫人答應幫對方挑撥女兒與女婿的關係,對方會時不時想辦法給她配製解藥。

為什麼要挑撥小夫妻的關係?

如今謝千玨的倚仗之一,就是如日中天的江家。他們想要挾製住謝千玨這個人,第一個要做的就是挑撥他與江家的關係。

沒了江家這個倚仗,謝千玨的大哥又是個粗人,到時候謝千玨還不是隨他們拿捏嗎?

江謫一直蹲守了好幾天,終於在前兩天抓住了配藥的人。可惜這個人的家人被控製了,最後對方死也沒敢供出主謀來。

原本江謫以為線索就這樣斷了,此時聽到謝千玨的話之後,就覺得這件事也許與工部的人有關。

首先……工部的人為什麼對付謝千玨,是因為謝千玨的存在是個威脅,還是因為他不小心擋了誰的路?

兩個人一直商量到半夜,江謫這才偷偷摸摸的離開了謝家。謝千玨為了不打擾弦兒休息,之後便歇息在了書房裏麵。

之後的兩天,為了體現他已經中毒了,他一直裝作自己精神不振。後來謝千玨為了更加的逼真,還翻出一盒粉底液塗塗抹抹了一番。

謝千玨一邊自己塗塗抹抹一邊在心裏道,好在沒有人發現他到底在做什麼事,不然肯定會以為他是一個娘炮。

不過大丈夫能屈能伸,隻要不是讓他女裝,這一點小小的憋屈他還是能承受的。

等到第三日的時候,那邊終於沉不住氣對謝千玨動手了。為了演戲演得更加逼真可信,當有人從背後敲暈謝千玨的時候,謝千玨明明沒有暈也自己噗通躺下了。

有的時候太強悍也是一種苦惱,別人都是一個手刀就能劈暈了,他這樣的估計要一刀兩刀三四刀才行。

等到謝千玨被抬到尚書大人麵前時,整個人迎頭被人潑了一盆的冷水。第一次被人這樣對待的謝大人,一邊假裝自己“悠悠轉醒”,一邊在忍不住在心裏磨了磨牙。

等謝千玨看清楚眼前的情景,差點沒被眼前的畫麵給弄吐了。平日裏還算和藹可親的尚書,此時胖身子正趴在兩個舞姬的身上。

另一個看起忠厚老實的聞大人,也正抱著之前那個瘦馬一頓亂啃。說實話看著他滿嘴的黃牙,也不知道那瘦馬怎麼親下去的?

這些人估計以為他中了毒,所以根本沒有想要掩飾的心情,什麼不堪入目的都顯露了出來。看著他們這副樣子,就像是路邊隨地fa情的畜牲一樣。

謝千玨心裏一陣鄙夷不已,但是臉上卻驚疑不定的問:“這……大人,你們這是……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