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

溫枕去麵試新戲回來後, 就看到盛臻坐在沙發上看財經頻道的報道。

懷裏的咚咚不安分地扭著, 溫枕握著它愈發肉呼呼的爪子, 坐到了盛臻身邊。

盛臻把他攬了過來,輕佻道:“張嘴讓老公親親。”

溫枕讓咚咚給了盛狗幣一腳。

踢完, 它就蜷縮回溫枕懷裏, 喵嗚喵嗚地要獎勵。

可是,獎勵還沒要到, 晃尾巴的狗幣就捏著小貓咪的後頸,把它提到了另一邊, 而他則坐在中間,阻隔著一人一貓。

溫枕看著電視裏的報道,心思一動,繃起臉問:“所以之前,你看著我每天為了你賺錢奔波是什麼感受?”

盛臻牽起他的手,慢悠悠地說:“想把你占為己有。”

說完, 他就關了電視, 扯著溫枕去樓上專用的影視廳看新電影《別路》了。

影視廳內。

溫枕坐在盛臻腿上, 如履薄冰:“能不能別抱著?”

盛臻箍得更緊了。

電影聲音較大,他故意湊到溫枕耳邊,惡劣說:“我們好像沒在這個地方做過。”

禽獸開葷後,整天都想著要吃肉。

溫枕小心地移了移,問:“你是不是忘記開會了?我記得你昨天說,你今天要開會。”

他不說還好。

一說, 盛臻就更加得寸進尺了。

他不滿地擰過溫枕的下巴,與他直視:“是前天說的。小枕這個星期忙著備戲試戲,對你的丈夫也太不上心了。”

“對不起。”

簡直就是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溫枕心想。

“沒關係。”盛臻親了親他,“但是小枕要補償我。”

“怎麼補償?”

“在這裏,這樣那樣。”說完,盛臻主動解開了襯衫扣子,“主動權交給小枕。”

溫枕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他來主動?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那是時候展現他作為男人的雄風了!

溫枕關掉電影,但他一轉身跟盛臻對視時,又很沒底氣地說:“真的可以嗎?”

“當然。”

小梨花當然可以自己坐下來。

溫枕得到了鼓勵,雙眼緊閉,再睜眼時就一改反常,強勢地去親盛臻。

溫枕天真地以為,他真的可以一展一家之主的雄風。

所以,直到最後被天煞狗幣哄著坐下的時候,他才恍然大悟,主動權交給他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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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