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聞言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簡單聊了幾句,聶靈易這才向景和詢問蘇雲卿:“不知這位是哪家的公子?倒是儀表堂堂。”

他把蘇雲卿當成了是朝中某個大臣往景和後宮中塞的人了,因此問的也就比較隨意。

景和聽出了聶靈易語氣中的不以為意,哼笑一聲,當著聶靈易的麵牽起蘇雲卿的手放在唇邊啄吻了一下道:“他不是哪家的公子,他隻是孤的卿卿。”

“隻屬於孤一個人的。”景和的表情略得意,炫耀之情溢於言表。

蘇雲卿簡直沒眼看,主動回答道:“在下蘇雲卿,是陛下新收的....護衛,在此見過聶大人了。”

此前他思考過自己現在的這個身份,既然能獨自闖進皇宮中,想必也是身手不凡,做個皇帝的護衛綽綽有餘。

於是擅自做下這個決定,好在景和也沒有立即反駁他。

“原來是蘇護衛”,聶靈易笑著點了點頭,沒有戳破蘇雲卿拙劣的謊言,畢竟從景和護著他的反應就可以看出,此護衛非彼護衛,蘇雲卿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聶靈易不動聲色的把蘇雲卿麵容記在心裏,打算等回去以後暗中調查一下此人。

見時間差不多,再待下去可能糕點就冷掉了,聶靈易便對景和提出告辭:“陛下,若沒其他事宜,臣先去康壽宮見靈玉了,這冷掉的糕點可不好吃。”

“去吧,母後那就拜托舅舅了。”景和說。

“是,臣領命。”聶靈易略行一禮,又對蘇雲卿笑了下,這才提著食盒,淡然地朝康壽宮的方向走去。

那青煙色身影在潔白的石路上漸行漸遠,姿態飄逸灑脫,宛若一幅水墨畫,最後拐了個彎消失在蘇雲卿的視野中。

這時,蘇雲卿聽見景和在他耳邊問道:“卿卿覺得孤的舅舅是個怎麼樣的人?”

蘇雲卿想了想,側頭回應道:“積石如玉,列鬆如翠,是個君子。”

“嗬...卿卿是這樣想啊”,景和輕聲笑開,好似聽見了什麼有趣的事,“可是在我看來,舅舅與孤其實是同一類人,隻不過他更善於隱藏罷了。”

蘇雲卿心下狐疑,和你一樣?一個淡定自若,一個讓人捉摸不透,這哪裏一樣了?

“那卿卿認為,孤長得如何?”景和又笑盈盈的問。

哦....這是一道送命題。蘇雲卿認真思考半響,試探著回答道:“霞姿月韻,舉世無雙?”

“卿卿說得對,孤也是這麼認為。”景和煞有其事,“朝中人都說孤和先帝容貌相似,乃是天人之姿。當年他娶母後為妃的時候,也不過三十餘歲,風姿正好。”

“一個坐擁天下的美男子隻鍾情於你,就算是鐵娘子也會軟了心腸,然而母後從未對他動過心,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為何?”蘇雲卿不解。

“那是因為啊,母後當時心裏已經有人了,一個絕對不可能在一起的人。”景和意味深長說。

“那人是誰?”蘇雲卿有些好奇,聶靈玉可是傾城傾國的大美女,背景深厚,若是真心愛上一人,相信那人不管什麼身份肯定都會很願意,怎麼會有絕對不可能在一起這種說法。

聽見蘇雲卿的詢問,景和嘴邊勾起一抹惡劣的弧度,他一字一句清晰的回道:“那人正是母後的親生哥哥,孤的舅舅,聶—靈—易。”

“!”

謔,居然是骨科。蘇雲卿感到有些意外,他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