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皇太子啊,鄒景澄?難道你不認識我嗎?”
鄒景澄沉默了片刻,他再次開口道,
“你是柳公公啊。”
鄒景澄的話語不禁讓南源更是憤怒。
他在那刑具架上翻了翻,挑了一把烙鐵出來,在鄒景澄跟前揚了揚,
“你這麼喜歡演戲?行啊!要不要我們來演一場嚴刑逼供的戲?”
鄒景澄瞥了他一眼後,神色漠然依舊,
“柳公公是父皇寵臣,我自然是聽從柳公公的安排。”
在學校的時候南源就對鄒景澄積怨已深,此刻在這裏又碰了一鼻子灰,瞬間讓他怒不可遏。
“你可別以為我不敢!”
他將手中的烙鐵猛地扔到了一旁的柴火堆中。
那烙鐵碰到火後,瞬間發出一陣“滋滋”聲,冒出了不少火星沫子。
很快,那烙鐵的頂端在火的作用下逐漸變了色。
南源望著那顏色差不多後,伸手拿起了那烙鐵的手柄,在鄒景澄的跟前揚了揚,
“你不怕我直接給你毀容?我看你毀了容後,還有多少女孩子喜歡你。”
鄒景澄瞥了他一眼後,再次閉上了眼睛。
“還不說人話?”
南源拿著那烙鐵,正思索著該怎麼嚇唬這不怕死的家夥時,突然間,隻聽牆外瞬間傳來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似乎有好幾個人闖進了屋子裏麵。
緊接著,一聲怒吼聲從牆外傳了過來,
“大膽賊人!膽敢擄走太子爺,我看你們是都不想活了!來人!給我全都拿下!”
一瞬間,牆外傳來了激烈的打鬥聲,其中還穿插著一些慘叫聲。
與此同時,隻聽那牆壁上傳來一陣急促的拍打聲,緊接著,是一個男人急切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剛才的黑衣人之一,
“柳公公,我們中計了!嚴將軍帶著大批人馬殺了過來!這次恐怕要遭殃!柳公公你……”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卻是瞬間變成了一陣慘叫,接下來,他口中的話卻是變成了“嗬嗬”聲,顯然已是發不出聲了。
南源不作他想,馬上按下了一旁牆內的機關,伸手打開了暗室的大門。
然而,在打開門的一瞬間,他看到一名黑衣人迎麵倒了下來。
隻見他的喉口已是被砍了一個大洞,洞口汩汩的流著鮮血,他的眼睛睜得很大,臉色鐵青,顯然已是氣絕了。
雖然習武的時候見慣了各種流血的畫麵,但如此殘酷而又血腥的,南源還是第一次見。
他不禁抬起頭。
然而,當他看到屋子的全景時,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隻見房間裏橫七豎八倒著不少黑衣人,他們或是被刺中胸口,或是被一招封喉,或是被砍中頭部,幾乎全都喪了命,隻有一名被砍中了腿的男人,在不停地抽搐著。
那名黑衣男人艱難地爬到了那個身穿戰袍,看起來像是將軍的男人身畔,抓住他的手,用顫唞的聲音開口道,
“求求你……別殺我!我隻是個大學生,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是按照劇本在演戲,你們別……啊!!”
然而,他的話卻是沒再說下去,那名將軍直接拿起了手中的劍,猛然往那名黑衣人的胸口刺去!
頃刻間,那黑衣人腦袋一歪,卻是直接喪命!
他的手上掉落了一樣東西。
看到那樣東西後,南源不禁感到心下一驚。
那東西南源很熟悉——
手環。
和他手上的那個手環一模一樣。
他不禁想到了什麼,蹲下`身子,抓起了身邊這個被割喉的黑衣人的手腕。
隻見上麵同樣有著一個完全相同的手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