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景澄扯了下嘴角,表情看上去有些僵硬,“其實,那時,在懷疑胥洋學長的同時,我還有一個嫌疑人。”◇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頓了頓,他望向南源,“就是我自己。”
聽到這番話,南源頓時愣住了,“你?”
鄒景澄點了下頭,“學長,你應該知道,我得過抑鬱症吧。”
南源緩緩地點了一下頭。
鄒景澄:“得抑鬱症的那段時間,是我人生最痛苦的一段時光,我完全聽不到外界的聲音,每天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我沒有生的希望,渾身都被黑暗所籠罩,那時候,我無論做出什麼事,都是有可能的。”
說著,鄒景澄抬起頭凝視著南源,“所以,在得知這個世界上有已死之人後,我一度懷疑,你是不是也是已死之人,會不會是我造出了你,然而……”
此刻,鄒景澄的目光放在了南源受傷的那隻手上,“萬幸的是,一切都是我多慮了,學長你是真實存在的,我的愛,也是真實存在的。”
這番話,不由讓南源心下一動。
沒想到,鄒景澄竟然一個人思考了這麼多?
看來,他的手臂,並沒有白受傷。
與此同時,南源將目光放在了一旁的檔案中。
他發現,所有的檔案都放在了原處。
唯有一份檔案,被鄒景澄抽了出來。
南源不由走到了那份檔案邊,伸手拿起,“你發現最後一個已死之人了嗎?”
然而,看到這份檔案的名字,南源瞬間愣住了。
卻見檔案上麵,寫著一個人名——
【蔣丘】
難道……蔣丘才是……
鄒景澄淡淡開了口,“他的檔案,被修改過了。”
他抬起頭望向南源,“你還記得嗎?當初地理考試的時候,胥洋曾經徘徊在檔案室裏。”
南源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他將檔案從頭到尾看了看。
蔣丘的檔案,和他熟知的一模一樣。
他一臉不解地望向鄒景澄,“他的檔案……是改了什麼地方?”
鄒景澄伸出手,指向了蔣丘參加的社團位置,“修改的地方,在這裏。”
頓了頓,他望向南源,“原本,蔣丘還參加了公益慈善的社團,但在這份檔案中,被修改了。”
公益慈善……
南源不由睜大了眼睛。
難不成,和慈善大會有關?
看到南源震驚的目光後,鄒景澄肯定了他的懷疑,“我想,當初在車上被炸死的,或許並不隻有易晚凝的父母,還有蔣丘。”
與此同時,南源想到了第一個考場之後,蔣丘受傷的那一隻手。
當初他就覺得很奇怪,為什麼在考場中被砍斷的手,在出了考場後,雖然重新長了出來,但卻是失去了知覺。
或許是因為,胥洋害怕他們從傷口中,發現蔣丘已經死亡的端倪。
在想到這一點後,南源頓時感到心下一沉。
“我……我要再去見蔣丘一麵!”
他要告訴蔣丘,胥洋那家夥,是個惡魔!
在他奔向出口的那一刻,突然想到了什麼,“該死的!出口被胥洋那家夥堵死了,我們出不去了!”
“學長,你忘了還有這個嗎?”
此刻,隻見鄒景澄伸出手指了指上方。
南源抬起頭,看到了頭頂的通風口。
對!通風口可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