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聲音也很快被壓了下去。
“人體改造非法，代-孕就不非法了？”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咯￣”
“這就隻是模型數據分析而已啊，還沒到真人改造呢，這就慌啦？那世界各地那麼多地方允許代-孕，怎麼沒見有幾個人出來吭聲呢”
又過了幾年，進度條終於是蹦到了百分百。
這次，係統沒有照例詢問原來的兩個問題，而是問她：“四個世界已經完美結束，扣除道具使用積分後，總積分五百八十六分，達到脫離標準。請問是回到原本世界，還是消耗積分直到死亡？”
沈醉魚有些驚訝的挑了下眉，“結束了？”
係統也有些不實感，“結束了。”他頓了一下，補充：“其實你也可以選擇和我們係統空間簽約，以後可以繼續任務，完成之後會繼續獲得其他獎勵。”
沈醉魚問：“如果我想消耗積分直到自然死亡的話，還夠我回自己的世界嗎？”
係統老實回答：“夠的。”她原本就隻需要五百分，按理來說是要過五個世界，隻是她超常發揮，獎勵分數很高，所以提前結束。
他問：“你要留下嗎？”
沈醉魚搖搖頭，“不留。”
係統：“。。。。”那你還問我-幹什麼！
他說：“那我把你送回去？”
沈醉魚點了下頭。
一陣白光閃過，她再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像是大夢了一場。
她坐起來，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從枕邊摸出手機看了眼時間——現在正是她車禍那天的前一個多小時。她把手機隨手丟在一邊，接著就注意到趴在自己床角的白色布偶貓。
沈醉魚：“？？？”
她並不覺得自己真實經曆過的那些世界就是一場夢，那也太扯了——可是，這個貓哪裏來的？
不等她開口，那隻貓就爬了起來，蹲在她的肚子上，開口：“你打不打算跟我們簽約？簽約的話，基本上相當於你有了無盡的時間和身份，權限高的話，還可以選擇自己想去的世界。”
沈醉魚：“。。。。”這個熟悉的聲音，行，她知道這是誰了。
她沉默一瞬，好奇道：“。。…你們矽基生物都長這樣？”怎麼跟貓似的？還是布偶貓。
係統：“。。。。”
那隻貓的尾巴搖了幾下，“。。…不是。”
他說：“我們一般是檢測宿主的喜好來變化的，這是你自己喜歡的生物而已。”
說完，他跳下床，邁步走到衣櫃邊的鏡子前，仔細打量了一下自己，點評道：“還挺可愛的。”
沈醉魚：“。。。。”救命，我有生之年居然看到了一隻貓照鏡子誇自己可愛的場景。
係統端詳了自己一陣，再次溜溜達達蹦上-床，又問了一遍：“你真的不打算簽約嗎？可以的話，你可以就簽我的。”他的尾巴搖了幾下，一雙圓溜溜的貓眼盯著她，似乎有些緊張的樣子，“要簽嗎？”
接著，不等她說話，他又補充：“我們福利很好的，基本上做過任務的員工都會留下。”
沈醉魚摸摸下巴，似乎是在思考這個問題。終於，她伸手擼了一把係統的毛，發出滿意的聲音：“好滑。”
係統：“。。…？？？”
她收回手，問：“如果不簽約的話，我之後是不是都見不到你了？”
係統一愣，尾巴搖的更加歡快，“當然不是啦！就算不簽約，隻要你允許，隻要我有時間，我們可以簽一個意向合約，我還是能來看你的。”
沈醉魚“哦”了一聲：“那還是不續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