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感謝啊!來來來!大家一起先幹一杯吧!”我端起劉魏寧給我倒上的紅酒,舉杯向眾人一邀。
五女齊齊舉杯與我相碰,大家一飲而盡,眼前當真是美酒佳人,大丈夫生能如此,夫複何求?
“這第二杯啊,我敬碧雪,能在他鄉與你重逢,實在高興,以後有時間要記得多來看望看望我們嗬!來!我先幹為敬!”楊碧雪與我一碰杯,我們又幹了。
楊碧雪舒暢地地歎道:“酒是好酒,人是故交!說真的羽白,當初在大學的時候我不想與你在現實在相認,一來的確是我想保留一些神秘感,二來嘛!說來真的慚愧了,我真的有點以貌取人了,你當時給我的感覺是不帥,所以……嗬嗬嗬……我為我這點虛偽自罰一杯!”
“說哪裏話呢!其實要是當年你真的與我在現實中相識的話,我可能就會真的在你這個係花麵前自卑,我的精神上也不會相交得那麼深刻了,哈哈哈……我自己長得抽象,你還與我做精神上的朋友我已經知足了。那些就不要提了,從今天起,咱們就是精神上的和現實中的朋友了。”
“好好好!我楊碧雪曾經自以為勞資天下第一,但是我今天是真正的佩服羽白你了!看到你滿屋的嬌妻美妾,哪一個不比我優秀啊,真是慚愧死我了!”楊碧雪說得相當的激動。
覃淑蘭連忙說:“大家都是朋友,你這麼說就太客氣了嗬!以後你也是我們姐妹的好朋友,咱們都是一家人,千萬別說客氣話了!”
“好吧!淑蘭姐姐!魏寧姐姐!明月姐姐!還有馬老師!羽白!我們再幹,嗬嗬嗬……”
“幹!”
“幹了!”
……
這一夜,我們六人高高興興地喝到淩晨三點,我本來也算是海量了,我一個人就將楊碧雪給灌得差不多了,加上我的“嬌妻美妾”們又輪番和楊碧雪對飲,楊碧雪那號稱一件啤酒的酒量,此時也喝得七葷八素的了。
眼看她越喝興致越高,都有些口不擇言起來。
“羽白!嗬嗬嗬……你是一個我看走眼的家夥,要是……要是早知道你會有這麼牛的一天,那時啊……嗬嗬嗬……那時我就追你了,嬉嬉……現在……現在我都配不上你了……唉!真是好後悔呢……我那時是看出你是人中龍鳳來著,但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有這麼大的蛻變……”
我勒個去!昔日嫌棄我的係花,現在在向我懺悔嗎?這樣的話,也估計隻有她這樣的醉酒了的文藝女青年才能說得出來了。趁著酒意將心中的那些差愧以輕鬆玩笑的方式說出來,還以博得我意想不到的好感呢!聰明啊!
我的“嬌妻美妾”們主動為我擋下楊碧雪的酒話,大家又鬧了一番之後,終於將楊碧雪扶到原先給邱慧玲與她老媽住的房間去安歇去了。
接著,劉魏寧與覃淑蘭也雙雙向我們告辭而去,秦明月將客廳收拾了一陣,而馬老師則去洗了個熱水澡。我先進我和秦明月的房間去躺下,嗅著滿室的玫瑰花香,想著今晚如何潛過去和馬老師幽會的事。
等到秦明月收拾好客廳,再洗個澡進房來時,所有人都已經睡下來了,心懷不良企圖的我與秦明月纏綿起來,先交秦明月連連送抵巔峰幾次,令得她投降之後沉睡過去,我這才起床去衛生間洗了個澡,就光明正大地去馬老師睡的房間。房間的的門是虛掩著的,我進了房將房門瑣上,拉亮電燈,隻見馬一秀穿著的隻剩下兩點一線,擺著一個勾死人不償命的姿勢,一臉挑釁地媚笑著盯著我。
這就我的小學老師,我童年時期敬為天人的漂亮女老師,闊別十年之後,她已不再是從前那個青春的大姑娘,而我也不是當年那個流著鼻涕的小屁孩。如今的她是一個風情豔媚的中年美婦,而我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壯小夥,這樣的我們撞到一起,一場貼身肉搏大戰馬上就要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