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觀晴這批江湖人都是騎馬,頂風冒雪的行路著實難熬。
謝無藥當初為了裝慘逼真,是硬[tǐng]著隻穿一套下仆衣裳,全身上下最厚的不過是一件夾襖,裏衣之外就是單衣,也沒有鬥篷和遮蔽雨雪的東西。如今隻能縮在柳觀晴的懷中,偏偏那藥又突然發作了。
聞著喜歡的男人的氣息,兩人同乘一騎,身體貼的那麼近,彼此的心跳都能清晰的聽到。粗布衣料摩攃著謝無藥的肌膚,馬兒又有節奏的上下起伏,隱秘之處一陣陣酥|麻,越發難熬了。
“無藥,你的身體為什麼這麼燙?是發燒了麼?”柳觀晴摸了摸謝無藥的額頭。
肢體上的碰觸,讓謝無藥的嘴裏下意識的溢出了一聲羞恥而壓抑的口申口今:“柳大哥,是那藥發作了。”
“什麼藥?”柳觀晴大吃一驚。→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大概是每月吃的千霜解藥裏加入了那種藥,以前我對那種藥都沒感覺的,可能是他們又做出了什麼新的藥,拿我試藥。嗯,啊……”
“我怎麼幫你?”柳觀晴心疼的摟緊那清瘦的人。
“別,不要碰我。再碰我可能就失去理智,大庭廣眾之下,在你的馬上,我才不要做那麼丟臉的事。”謝無藥強忍著身體燥熱的折磨,懇求道,“你將我丟下馬去,我自己在雪裏走走。寒冷的東西能讓我好受些。”
“不行,這麼大的雪怎麼能讓你在下麵走,你隻穿了布履,衣服又太單薄。影七看了會罵死我。”
這一次藥性發作比前幾次更猛烈,謝無藥現在滿腦子想的就是要與男人做那種事。再這樣下去,他真的可能會在馬上與柳觀晴搞起來。他索性把心一橫,自己脫掉了上衣,露出了滿是傷痕的脊背,跳下馬去,迎著風雪跟著馬兒疾行。
柳觀晴知道這是謝無藥的選擇,他雖然很想將他拉回馬上,可無藥身體的異樣他也很清楚。多少個夜晚,他們糾纏在一起,無藥有的時候索求的特別瘋狂,甚至在浴桶中還撩撥他,或許那也隻是藥的作用。無藥,他實在太辛苦了。
遠遠跟著的影七,隻看到柳觀晴在馬上對無藥動手動腳,無藥似乎在抗拒什麼,最終竟然脫掉上衣,下了馬,赤著上身走在風雪之中。是那可惡的藥發作了麼?一定是柳觀晴想趁機占無藥的便宜,無藥卻選擇了這種近乎自虐的方式無聲的反抗。
雪片如鵝毛一樣大,鋪天蓋地的襲來,天色昏黃漸漸已經看不清前路。眾人的鬥篷上落滿了雪,功力淺的早就被寒風暴雪凍的瑟瑟發抖。謝無藥卻赤著上身,任由風雪刮過燥熱的身體,雖然很冷,但是能讓他更清醒一些。
謝無藥咬牙切齒的詛咒著那個讓人在解藥裏試驗這種藥的人,不過罵了也沒用,那人和主角受還是近親。問候那人上下十八代,等於連自己也罵了。
可是風雪天裏兩條腿走這麼久,全身都凍僵了,那裏還是那麼熱,稍一走神腦子裏想的都是柳觀晴強壯的身體。他可不想下衣也脫了,親測一下能否讓藥性緩解。
他的手,有點控製不住的摸上了自己的褲子。如果是主角受,一定能忍得住這種痛yu交加的難過,可他真的有點支撐不住了。
他故意跌在地上,讓自己在雪地之中滾了一圈。他的鞋襪早就濕透了,跌倒後全身都沾上了冰冷的雪水,果然比隻晾著上身似乎又舒服了一些。
還好這身體內力高深,這樣走了兩個時辰,普通人早就凍僵了,謝無藥的身體還勉強能撐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