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公公,屬下有事求見。”影七在房間外小心探問。
段公公一貫睡眠少, 這個時辰還在打坐並未入睡。
這段時間與武林高手切磋,他已經隱隱摸到了瓶頸的門口,那個困頓了他好幾年的瓶頸,說不定可以突破。他㊣
餓著肚子的柳觀晴摟著無藥在被子裏,委屈的嘀咕:“無藥,看給你凍的。”
“我身上一直熱的不行了,你怎麼還說我涼?”謝無藥覺得自己明明應該是滾燙的。
“你隻有額頭是燙的,你在發燒。”
“我那裏也好熱的,你一離開,就又熱的不行,要不你再安撫我一下?”謝無藥又咬上了柳觀晴的耳垂。
“無藥,你是不是藥效還沒過?可是你剛才都暈過去了。”柳觀晴知道無藥的身體中的毒受的傷太多,或許遠沒有看起來那麼好。
“不,我就要。”謝無藥在柳觀晴耳畔撒嬌,“趁著影七現在不在,咱們再來一次?”
“無藥你在發燒,身體很虛弱。你那些念頭都是藥的作用。”
謝無藥明白柳觀晴說的對,他要忍住,不能總是被藥物左右了大腦。他們明明已經做了那麼多次,再搞下去,柳觀晴的身體也吃不消了。
“要不然你將我打暈了吧。”
“才不!無藥,你意誌堅定一點。那麼多痛你都忍過來了,這比千霜發作好一些吧?”
“不好,這不一樣。你就在我手邊,我怎麼忍的住。”
“你拿我當解藥啊,我說怎麼這幾天兩眼發黑,腰酸背痛的,可能是縱yu過度。”柳觀晴小媳婦一樣的訴苦,“你還把我的晚飯都吃了。我又打不過你,餓著肚子賣力氣,唉……”
謝無藥也心疼自己男人,這萬一腎虧了可不好補。他深吸一口氣,撩開了被子,翻身下了床。其實冷風吹一吹就能緩解的,他內力高深,就是意誌差了點。那麼複雜的招式他都能練好,還有什麼困難克服不了的?
剛才柳觀晴已經幫他穿上了裏衣,現在倒是不用著急穿什麼別的。雖然躺著的時候內力運行也暢通無阻,但要追求一點儀式感盤膝打坐內力運轉效果更好,他希望能借此讓自己的精神轉移到別處。
影七一無所獲的從段七言那裏回來,又忍不住心中擔憂,終於還是悄悄捅破了窗紙偷偷往柳觀晴的房內看,果然見到隻穿了裏衣的無藥在房內地上坐著,看起來是運功打坐的樣子。無藥身上那件裏衣已經很破舊,上麵滿是血漬斑駁幾乎看不出本色。無藥的臉色那麼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