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見到無藥就覺得這男子生的好美,是那種雌雄莫辨的容顏,帶著不同於北方男人的清瘦與淒美的味道,氣質卓然。雖然是奴仆之身,卻有能殺掉邢子卉的能力。麵對麵近距離,也感受不到這人武功的深淺,實在是很有吸引力的玩物啊。
謝無藥在規定的地方跪好,順從道:“回稟太後娘娘,的確是在下殺了邢子卉。卻也隻是投機取巧,在下武功比邢子卉差了許多,因此中了千霜之毒,每月倍受煎熬。懇請娘娘賜解藥。”
“倒是個懂事乖巧的孩子。將本宮服侍高興了,解藥自然給你。”純怡隨著年紀見長,對於小奶狗類型的寵物更感興趣,見無藥年少貌美溫順乖巧,頓時被吊起胃口,腦子裏想著將他剝光了再仔細看看,“來,將衣服脫了吧,讓本宮好好疼愛你一下?”
脫衣服療傷?見鬼吧!謝無藥對純怡的歪心思毫不懷疑,隻略顯羞澀的看了看左右站著的閑人,不用說,就是不太喜歡被那麼多人盯著看的意思。
純怡太後就說:“本宮知道你是聖教引薦而來,那也先將那酒喝了,暫時封住內力,免得生什麼亂子。”
魔教入坑,謝無藥安心了許多。這時有侍從遞上了一杯酒,謝無藥很幹脆的仰頭喝了。
那幾個高手便退出了這間屋子。
這酒中含有封印內力的藥以及助興的媚藥,對一般習武之人的確見效很快。不過謝無藥的身體有異常人,那藥酒的效果發揮得很慢,暫時是微乎其微。他收斂內力,裝作四肢酸軟頭腦暈沉的模樣,略顯狼狽的又向前跪行幾步,忍著內心厭惡,懇求道:“太後娘娘,在下以前隻服侍過男子,並不懂得如何討女主人歡心,還請娘娘抬愛。”
對於如此上道的美男子,純怡太後並不打算用攝魂術。那都是為了教訓不聽話的奴隸,像無藥這種有人作保,又是主動來投的美男子,純怡的防備比尋常人低了許多。輪武功,純怡十年前就高過邢子卉,眼前美男子才多大歲數,從娘胎裏開始練武修為也很有限。他能殺邢子卉,還不是因為邢子卉本就好男色?
雖然存了輕蔑之心,純怡還是謹慎的命令道:“脫光衣物再過來,否則本宮就對你不客氣了。”
“是。”謝無藥停在太後身前三步之外的地方,寬衣解帶,解的自然是青絲劍所在的腰纏。
朝陽宮中傳出了陣陣急促的鳴鑼之聲,有人喊刺客來襲,宮中當值的護衛們率先保護著新帝撤離朝陽宮去更安全的寢宮躲避。大戲樓那邊有太後的侍從,新帝也知道太後武功不凡還會攝魂術,倒是並不驚慌。
誰料,片刻後有人回報新帝,說是太後遇刺重傷昏迷。那位因著刺客來襲被人臨時帶去偏殿小心看押的南朝質子趙毣卻失蹤了。隻剩下太子帶來的兩個侍從,奉畫與桃紅,一問三不知連連喊冤。那個會卜卦的無藥竟也不知所蹤。
南朝的正使不知從何處得了消息,到宮門外指責新帝扣押了自家太子,新帝還在宮裏搜捕趙毣和無藥,自然是無果。
事後詢問見到刺客的那些護衛,都說那刺客蒙著頭臉,披著太後的鬥篷,手裏拿著一柄削鐵如泥的軟劍。也看不出是男是女,一個人身形清瘦,武功高絕。將太後擊昏之後,持劍殺出大戲樓,太後隨侍的諸多高手都不是那刺客對手。那刺客恍入無人之境,迅速往宮外逃去。雖然禁宮護衛放了亂箭阻攔,那刺客也似乎身中數箭,身形卻毫不停滯。殺出皇城之後消失在了街巷,看去向竟是直奔魔教在盛京的盤踞之處。
新帝讓封了盛京所有城門,一麵下令搜捕刺客,一麵私下派了親信去找薑緹問情況。自己則親臨純怡太後的寢宮。卻隻見純怡頸項上纏滿了染血的繃帶,整個人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