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地加快了步伐,幾步就走到人的身邊,“這是怎麼回事?”經過自己母親這件事,南野秀一也是深刻的認識到,人類是和他們不同,很脆弱的存在,很容易就會死掉。
風蓮剛聯係了一番需要聯係的人,比如幸村的父母,還有真田他們。現在正坐在醫院的走廊上心力憔悴,就聽到⊿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有人問話的聲音。她抬頭就看平日裏。冷淡穩重的同桌微微皺著眉頭,有些擔
憂的看著她。
“啊,是南野君啊。”風蓮這才想起來又是同一個醫院。
南野秀一看風蓮似乎精神狀態還不錯,“你受傷了嗎?怎麼到醫院來了?”她不是去參加部活了嗎?怎麼弄的全身都是血?
風蓮低頭看了看自己,這才發現她身上蹭上了不少幸村的血跡,“我沒有受傷,我剛才送受傷的網球部部員過來,這是他的血。”
南野秀一這才放心下來,隻不過還是順口問道,“你們不是網球部嗎?怎麼受傷傷到會有這麼多血?”
風蓮被問得想要望天。這難道是她的錯嗎?這不是她的錯!
隻不過他們打的是名為網球,實為殺人的運動遊戲。現在都還在普通範圍之內,等到了U-17集訓營的時候,會動不動就滿頭滿身是血,那才叫嚇人。
不過好在這一次幸村不是因為打網球打出來的血。
“沒有,不是運動受傷,是他生病了。”風蓮的解釋還是和她的想法無關的,她可不想南野班長誤會網球這項運動。
南野秀一其實也不過是順口一問,隻要不是風蓮,其他人他就根本不在意了,“你沒事就好。”
風蓮這才反應過來,對方是在關心她。就算是這樣的情況,也是扯起嘴角來笑了笑,“南野君是在關心我嗎?果然就像誌保利阿姨說的,秀一醬越來越體貼了呢。”
這家夥從來都是惡趣味驚人,現在在連身份都承認對方麵前更是肆無忌憚。
風蓮覺得現在自己似乎也有些明白了,為什麼她家主上總是喜歡調♪戲他們這些部員了,因為真的很好玩啊。
南野秀一皺眉瞪了人眼,隻不過也不怎麼冷厲,看在風蓮眼裏連半分動搖都不會有,笑容也沒有一點改變。
於是妖狐也是有無奈的搖頭,這家夥怎麼跟他才認識她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
等等,或者從開始認識她的時候,她就是這個樣子。
想想之前,她拉著自己的袖子,說自己是柔弱少女的時候吧。
風蓮看著南野秀一無奈的樣子就忍不住偷笑,她這個同桌呀,雖然為人冷淡了點,但其實完全沒有和人爭執或者懟人的天賦,
而且好像也和腹黑沾不上邊,果然不愧是南野媽媽眼中的好兒子嗎?隻不過據說銀發的妖狐為人要冷酷的多,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機會能夠看到。
風蓮也是極有分寸的人,笑了兩句之後就不再逗南野秀一了,“南野君,你是剛看完了誌保利阿姨要回去了嗎?”
南野秀一點點頭,“醫院的探視時間要結束嗎?你呢?”
風蓮指了指急救室的方向,“我送來的人還在急救室裏,我剛通知了他的父母過來,我要等到他父母過來才會離開。”
說到這裏風蓮也是相當無奈的一再歎氣,明明幸村平時就經常吐血暈倒什麼的,所以她剛開始也沒當回事兒,沒想到這一次進醫院就直接進了急救室,看醫生的樣子好像蠻嚴重的。
所以這個世界為了讓幸村君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