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風蓮剛才那樣的鍋都背了,現在當然是厚臉皮承認了,“雖然你都忘了,但我們其實關係真的不錯的。”
不二偏頭看了看人,“那我們之前是怎麼認識的?”真要說起來對方可是立海大網球部的監督啊,連現在手塚提到都還有一種怪異的神色。
“在網球俱樂部認識的。”因為是事實,所以風蓮答起來可是半點猶豫都沒有,“假期的時候我住在東京那邊,然後就在這家網球俱樂部打網球,”風蓮報了個她和不二都很熟悉的名字,“然後我們就在網球俱樂部遇到了,之後就認識了。”
原來是這個網球俱樂部,因為名字是不二熟悉的,聽到這裏他也有種恍然的感覺,“原來是這樣。”
“沒錯,沒錯,”風蓮使勁點頭,“就算你現在不記得了,我們也是朋友嘛。”她可是一直都很喜歡不二這個朋友的。
這個世界的不二的話,雖然她不知道對方崩壞是向著哪個方向,但是能夠做朋友她也還是會高興的。
“感覺有些奇怪呀,”不二有些可愛的用手指刮了刮臉,“雖然理智上明白我們是朋友,但是我卻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這麼說著他似乎又覺得有些抱歉,“那我還是該道歉的,我確實把你忘了。”
“不用在意,”風蓮又不覺得是不二錯,“忘記就算了,不如現在重新認識?”
“可是……”這個不二還是比風蓮認識那個要猶豫遲疑的多。
風蓮便是笑了,那是一個十分燦爛的笑容。她主動朝著不二伸出手,“就從自我介紹開始吧,我是風蓮,現在是立海大高中部二年級的學生,同時也是國中網球部的顧問。”
風蓮態度大方又不失熱情,不二見狀怔了一下,隨即也跟著伸手與風蓮回我,“我是不二周助,青學國中部三年級學生。”
風蓮和不二握了握手,“我知道。”她可不是沒有記憶的那一個啊。
不二也是笑,“我還是可以叫你蓮醬嗎?”
風蓮倒是無所謂,“叫唄,反正你之前也是這麼叫的。”已
經還試圖叫她荷醬呢,簡直是一臉血。
不二看了看風蓮,“蓮醬也像以前一樣叫我嗎?”
這也是小事,所以風蓮也是點了點頭。
不二笑吟吟的看人,“說起來蓮醬不是日本人嗎?”
“誒?為什麼這麼說?”風蓮也沒想到不二突然問這句話,不過還是答道,“我是中國人。”
“嗯,除了名字之外,”不二解釋道,“還因為你剛才習慣性的握手,”他還是相當敏銳的,“如果是日本人的話,大概就會鞠躬了。”
“啊,有道理。”風蓮想起之前好像仁王也說過這個問題。
“所以我說對了。”不二露出一點點得意的小表情,風蓮跟著笑,她知道不二是故意,他不想讓她太過於拘謹,有時候她這個好友的體貼,就表現在很細微的不動聲色之中,溫柔得讓人動容。
所以風蓮之前才對彈幕君說,不二一直在教會她什麼是真正的溫柔。
風蓮原本就跟不二極是熟悉的,哪怕現在這個世界的不二和她認識的有那麼些的不同,但百分之七十任務進度可不是說著玩的。
有這麼高的相似度,也足夠風蓮毫無障礙的和對方相處愉快了。
再加上不二本身就是很能遷就人的好少年,對於不記得自己和風蓮是好友這件事,他多多少少也有些歉意的,雖然他不會再說什麼,但是還是會在不知不覺中更多的對對方好一些。
而且越是和風蓮相處,不二就越是肯定他之前和對方確實就是好朋友,不然也不會如此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