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的薑婉婉像一隻快樂的鳥兒搬進了小白臉的出租屋,隻可惜甜言蜜語的日子沒過多久,小白臉把她手裏的錢要個一幹二淨後露出了本來麵目……

原本一切都是圈套而已。

被小白臉趕出來的薑婉婉捧著肚子渾渾噩噩地在路上遊蕩,在路過濱海大橋時一躍而下,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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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婉婉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當時她就是看到這裏 的時候氣不過的扔了手機,想下樓喝一杯紅酒消消氣結果腳滑從樓梯上摔下來才穿到這本書裏的。

揉了揉臉,薑婉婉扯了扯長長的婚紗,十分絕望地癱在柔軟舒適的沙發裏。

現在回是回不去了,她唯一能做的是隻能在這本書裏好好生活。她不是那個腦子裏隻憧憬愛情的薑婉婉,對於她來說,什麼婚外戀出軌對於她來說壓根就是不可能的事,她連原版的席鶴銘都不感興趣,更不可能看上贗品小白臉了。

隻是當一個無所事事的全職夫人也不是她的人生目標,她還是想當那個馳騁商界的女總裁。

薑婉婉在客廳的沙發上盤算著自己未來的生活,浴室裏席鶴銘半躺在自己定製的奢華且巨大的浴缸裏,閉著眼睛◤

第3章 尷尬的氣氛在客廳……

尷尬的氣氛在客廳蔓延開眼,眼看鼻血都順著指縫流下來了,薑婉婉連忙把茶杯放到一邊,從茶幾的紙巾盒裏拽出幾張來捂住自己的鼻子。

“一定是你家參茶功效太強了,我才喝了半杯就流鼻血了!”薑婉婉手忙腳亂的樣子十分狼狽但依然一臉淡然地給自己解釋。

席鶴銘將浴袍係的緊緊的,目光從薑婉婉的臉上掃過去落在了茶杯上,登時冷笑一聲:“薑婉婉,別以為我 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我提醒你,你一個女孩子,最好自尊自愛一點!”

“你這話什麼意思啊?”薑婉婉本身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剛才自己眼睛占了便宜多少有些理虧,底氣也不足,但是被席鶴銘這麼一氣,她脾氣也上來了,一邊擦著鼻血一邊口齒伶俐地懟道:“什麼叫我打主意?你以為自己是塊蛋糕啊,誰都想啃兩口。大哥,我提醒你一句,我好端端的在客廳喝茶,是你衣不蔽體的自己出來在我麵前亂晃,我還懷疑你是故意引誘我呢!”

席鶴銘被薑婉婉這通話懟的張口結舌的,不敢置信地看著薑婉婉,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她嘴裏說出來的。

薑婉婉,那個自從訂了婚以後就像八爪魚一樣恨不得天天纏在他身上的那個女人;那個不管自己怎麼冷言冷語都不退縮,天天執著送補湯的女人;那個看到自己滿臉花癡恨不得流口水,覺得全天下的雌性都是情敵的女人,居然用這種嫌棄的語氣和自己說話,他是不是幻聽了?

雖然他一直希望薑婉婉別那麼迷戀自己,可是突然間被她劈頭蓋臉的罵一頓,他怎麼覺得有些不現實呢?

看著眼前這個眼睛裏隻有濃濃的嫌棄而一絲喜歡的神色都沒有的女人,席鶴銘忍不住問道:“薑婉婉,你沒毛病吧?”

“我看你才有毛病呢!”薑婉婉中肯地建議道:“席總,自戀是種病,有病得去治。你雖然長的比一般男人帥點,也比大部分男人有錢一些,但別把女人想的那麼膚淺,我不是花癡!”

席鶴銘看著薑婉婉臉上的還沒擦幹的鼻血沒好氣地說道:“你把你臉上的鼻血擦幹淨了還更有說服力點,我就沒見過哪個女孩子看男人能看到流鼻血的!”

“也沒見過哪個男人這麼肆無忌憚的對女士展露身材的!”薑婉婉不甘心地懟了一句,想起剛才自己看到的一切又有些心虛的拽了幾張紙繼續擦鼻子,努力為自己的清白辯解:“都說了是喝參茶喝的,你年紀輕輕的怎麼買年份這麼長的參茶,也不怕補過頭了。”

席鶴銘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那是準備送給老爺子的參茶,他昨天拿回來的時候順手放在西廚的台子上了,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居然把參茶拆開了泡水喝。

看著她越擦臉越髒的樣子,席鶴銘覺得自己活了三十年的耐性都要沒了:“別擦了,你就不能去洗洗?”

薑婉婉也覺得臉上身上都不舒服,登時也不和他廢話了,直接拖著長長的婚紗朝主臥走去,努力控製住自己的眼睛不往席鶴銘身上瞟。雖然美色.誘人,但在兩軍對峙的時候,絕對不能因為貪戀美色而輸了氣勢!

再說了,都裹的那麼嚴實了,除了臉以外也外其他地方也看不到了。

席鶴銘眼睜睜地看著薑婉婉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