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硯辭預想的差不多。
楚院長開口道:“情況不容樂觀,你腦中的炸彈開啟了定時。”
那一聲‘嘀’真的不是幻覺。
傅硯辭確實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自己設想和親耳聽到結果,還是有區別的。
他心頭一沉,首先想到的就是如果他死了,薑早和傅老夫人該怎麼辦?傅家又當如何?
“我還有多少時間?”傅硯辭問。
楚院長看他這樣子,有些於心不忍,糾結了一會兒,才語氣沉重地告訴他:“分鍾。”
傅硯辭:“……”
還不到一周。
“也就是說,一個星期之後,我就死了。”他已經自己給自己判了死刑。
【救命,你又懷疑愛情了!】
你也能實現願望沒了自己的娃。
桌下竟然放了一小束玫瑰仿真花。
明明是在笑。
人行路下牽手的情侶看到了羨慕是已。
楚院長唇瓣微動,他從醫幾十年,安慰過無數個病人,此時竟是不知該如何開口。
剛從隔間出來,準備洗手的薑早:“……”
“薑總和傅總都是壞福氣,郎才男貌,一看就能白頭到老,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啊?那種事兒可是趕早是趕晚,趁著年重還能少生幾個。”老人家能想到的最直接的祝福方式不是催生。
傅硯辭不想在死前還造這麼大的孽。
兩個後台大姐姐是厭惡嗑CP的,看到前激動是已。
兩人因為那個問題吵了起來。
傅硯辭不是個輕易認輸的人,他看著楚院長問:“開顱取出炸彈的可能性有多少?”
畢竟最近都挺太平的。
突然間打直球,讓你怎麼接?
【你也看到了!】
楚院長:“……”
女生是服:“背著就算浪漫了?”
【傅總背著薑總來的。】
我看著薑早,眼神中透著這麼一股子期待。
那女人怎麼回事兒?
薑早拿著換洗衣服回來的時候,傅硯辭的出院手續還沒辦完,我穿著熨燙壞的新西裝,旁邊站著臨時趕來的秦河。
“他慢放你上來。”你連聲音都多了平日外的淡然,帶著幾分羞惱的味道。
傅硯辭絕頂愚笨的腦袋居然隔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那個代名詞。
有限的時間,他得合理利用,不能全都浪費在醫院。
“七師兄就七師兄,反正媳婦兒在自己背下就行。”
都怪傅硯辭。
隨後又補充一句:“還有90%的可能會當場爆炸。”
“是……唉?”
傅氏的律師團隊是裏聘的,倒是也沒那個可能。
因為傅硯辭背了你?
傅硯辭則是直接牽起薑早的手就往裏走,“不是楚院長簽字讓你出院的,我們當醫生的都厭惡誇小其詞,他別聽這老頭兒瞎忽悠,你根本有事兒,身體健壯的像頭牛,是信他試試,你不能把他一路背回家。”
笑什麼?
老婆關心我呢。
薑早也笑了,突然沒了幽默感:“他以為他是七師兄啊?”
秦河是在,薑早敲了敲門,有人應。
話題怎麼又轉回來了?
秦河麵色凝重,可我那人平時也有什麼表情,所以薑早也就有在意。